他说话。”
宴和安摊手:“我只是说你们俩生气的样子有点像,不存在偏向问题吧?”
“……可,你刚刚说我们有默契。”
“我说的是某些人,也没特指是谁,你这么急着跳出来,是什么意思?”宴和安装傻,还故意反问。
余靖琪哑了,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。
明明他知道宴和安在说自己,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说不过他呢?
不过也是在这一天,他认识了那个叫“朱顺德”的人。
人人都说,这伙“阴险狡诈”、“心计颇深”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怎么觉得这小子就是脑子一根筋的“傻子”呢?
从医馆出来,宴和安送余靖琪上了余家的马车。
余靖琪直到马车离开,还在那里愤愤不平:“宴兄,你别不承认,你就是偏心!”
宴和安:“我本来就偏心,没有不承认啊。”宴和安轻轻地笑了。
余靖琪气得够呛,要不是下人阻止,差点从马车上跳下来。
朱三也拎着大夫给朱七配的药,送他上了宴家的马车。
看到这一幕,忍不住开了口:“宴大公子,你也真是的,明知道他爱生怕,为什么老是喜欢气他呢?”
“三哥,我都喊你三哥了,你还喊什么‘宴大公子’?以后跟顺德一样,直接喊我的名字,叫我和安就行了。”宴和安笑着说道,“你不觉得,靖琪这人逗起来,才比较好玩吗?要不是顺德,我还不知道,他这么有趣。”
“你不是早就认为他了吗?”
“是啊,但是他以前在我面前挺正经的,大家公子范十足,我还以为他就是那种人。”
朱三失笑:“宴……”
“诶?”宴和安提醒地挑了挑眉。
“和……安?”第一次尝试着喊宴和安的名字,朱三觉得怪怪的,“和安,这么喊你的名字,感觉有点不习惯。”
“以后喊多了,就习惯了。”宴和安说道,“我第一次喊你三哥的时候,也挺不习惯的。”
“刚刚突然听到你喊我三哥,我也吓了一跳,还以为我听错了。”想到仪式结束,突然听到一个人用“宴大公子”的声音喊自己三哥,朱三差点没跳起来。
——等等,宴大公了?!
——我不会听错了吧?
只是宴和安脸上没有任何异样,就这样自然而朝地朝他走过来,害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