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,只是没有将脑子用在读书上面,他们会出现在其他各行各业,也就是“一计之长”者。
除了真聪明的人,徐老先生巴不得其他剩下的,全去当“一计之长”者,省时省力,也省得培养出一个祸害出来。
当然了,以上只是他的“个人理论”,没有十足的论据。
说白了,就是他自己“想想”而已。
陈老先生有些激动地问道:“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?”
“我?”等待着反驳的叶瑜然,没想到他会这样问,愣了一下,说道,“就是这样想到的,这个……还要怎么想?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”
“哈什么?”
“哈姆雷特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就是一个名字,你不用管这个,反正这句话的意思,就是一本书有一千个读者,那么每个读者都会有自己的理解,这很正常。”叶瑜然说道,“所以我们老祖宗才会留下一句话,叫做‘欲以究天人之际,集百家之长,成一家之言。’我想,您……想问的,大概是这个意思吧?”
“欲以究天人之际,集百家之长,成一家之言。”陈老先生念叨着,“欲以究天人之际,集百家之长,成一家之言……对,就是这个。”
他感慨着,说道,“想当年,读到‘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’这个故事时,只是感叹那位书生之幸运,能够在有生之年遇一僧人,得‘万物公母’之题……现思之,你不就是老夫的‘僧人’?”
叶瑜然有些微惊,没想到对方把自己放在这么高的位置,连忙说道:“老先生这是抬举我了,我就一乡下婆子,哪里懂什么大道理啊,不过是偶拾一‘旧物’,没成想先生‘慧眼识珠’,使明珠不再蒙尘,得见天日,这才是真正的大家,即使微末之端倪,照样能够看出世事之变迁,得出万物之真理……”
……
听到后面,朱三、朱七都懵了:娘啥时候,这么文馊馊的?
——拆开了,他们懂是什么意思,但合在一起,怎么有一种听不懂的意思呢?
——她跟老先生,到底在打什么哑谜?
当其他先生找来时,见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,同样是一惊:这是什么人,居然跟徐老先生聊得这么开怀?
“徐……老先生?”打首的是谷先生,他是普寿州学的执行院长,也就是主要负责日常工作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