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可以这么有意思!”岑光济说得特别小声,因为他怕他爹听到,被骂。
朱七也说得特别小声:“我觉得,还是没我有娘厉害。”
“你娘也会骂人?”岑光济虽然见过叶瑜然,但每次叶瑜然来的时候,都是“客客气气”的,他还真不知道,这位看上去有点挺和善的大娘,居然会骂人?!
“会!我娘骂人可凶了……”朱七巴拉巴拉,将他娘曾经是如何骂人,如何拿着扫把追着大宝、二宝满院子跑的事情,给说了出来。
岑光济完全没想到,叶瑜然居然还有这么一面,怎么看,都觉得不太像。
不过,大宝、二宝的糗事更吸引他,他嘿嘿地笑着:“他们小时候这么可怜啊,哈哈哈……这回被我捏住小辫子了,下回看他们还敢在我面前翘尾巴。”
清姑娘、桃娘光这样干巴巴的斗,肯定没意思,所以要请人当裁判。
这裁判有两人,一人是“晏和安”这样的事件主角,另一人就是四周的看客——愿意花钱买花,送给姑娘们的人。
一枝花两文钱,也就一个鸡蛋的钱,也不贵。
若谁更喜欢哪位姑娘,就可以买花扔到船上去,支持她。
谁得到的花更多,以及“晏和安”选择上了谁的船,谁就是“赢家”,是新一界的“花船花魁娘子”。
当然了,这“花”可不是随便哪里都能买得,只能去这两只花船去买。
其实说白了,就是你愿意为谁花钱,谁就是赢家。只是读书人嘛,不能直接说“钱”,改成了更加高雅一点的“花”而已。
但说到底,都是一个意思。
在看到有人拎着篮子,开始兜售花枝的时候,刘建同再次向朱七、岑光济等人解说了起来。
“两文钱一枝,难怪卖得那么怪,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在朱七看来,两文钱都能买一个鸡蛋了,哪里是便宜,分明就是贵好吗?
想当年,他想吃个鸡蛋都难。
岑光济知道师兄吃过苦头,便没有多说。
刘建同也是穷苦人出身,对此深有体会,自然更不会多说。
相较于其了人“慷慨解囊”,他们这一行人,反到跟个吝啬鬼似的,不太愿意掏钱。
于是,负责卖花的小丫头转了一两回,便不愿意过来了。
“别去那边,那边的人舍不得花钱。”
“不是吧,又是穷鬼?”有人露出不屑的神情,“真是的,我们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