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爷。”
管家应声,转身离开。
钱二爷糊涂了:“哥,你这种时候,请房姑娘干嘛?她一个女人,能干嘛?”
钱大爷瞪了他一眼:“你个蠢货!忙你的去,这件事情,我心里有数。”
钱二爷有些不甘愿:“你心里有数有数,你要有数,会在这个时候,去把人家小妾请过来?这都什么时候了?火烧眉毛了好了吗?”
对于当年他爹将位置留给他哥的事情,钱二爷心里一直不服气。
虽然是“地头蛇”,但头顶上还压着他大哥,这种被管束的感觉,哪有自己当老大来得爽?
“滚!”钱大爷轻喝。
钱二爷气得不行,跑出去了:“不管就不管,当老子爱管?爱咋滴咋滴!”
……
另一头,公堂之上。
叶瑜然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浅笑:“哦,唐掌柜的意思,你亲眼看到我杀害死了朱二妹一家吗?”
华向荣咬得死死地,说道:“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。你要有本事,把他们请到堂上来,不就知道了?”
他简直恨死了朱大娘,那么多年的“老账”都能翻出来,这个老虔婆根本就是“有备而来”。
若是如此,他就不信了,那朱二妹、钱新父子俩还能讨着好了?
想要他死,行,他就算是死,也会在死之前先揭下对方一块皮来。
“现在说的是你的案子,没事扯我干嘛?断案,不应该是一个案子一个案子来吗?先把你的断了再说吧。”叶瑜然神色淡定,说道。
“呵!你不敢吗?”她越是如此,华向荣越是认为对方心虚,直接转向了戴县长,“县长大人,当初赵连投案,说的可就是这个案子。即使要审,也应该先审朱大娘的案子。那可是三条人命,说不定他们现在还有人活着,这要是晚了,可就一条命都没有了,到时候就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……”
他还威胁戴县长,怕是不想传出自己“断案不利”的传言吧?
戴县长那是多好面子的人啊,稍微一激,就怒了:“本官判案,还要你教?”
之有叶瑜然的案子,又是岑先生带着举子、秀才上门;又是孙老爷带着一把“证据”登门,晓以利诱。
前前后后那么多人,虽然打的旗帜一个个都“光鲜亮丽”,挑不出半点毛病,但戴县长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
做为一县之长,居然连一个乡下婆子都“处理”不掉,他这满肚子的火,正没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