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生气。毕竟我受的是内伤,难免乱气,不那么容易痊愈的。”
刘兰芝轻抖肩膀,将他的手挣脱,挪了挪屁股又远离他。他明白刘兰芝的心思,便再向她靠近,抓住她的肩膀,淘气地往她耳背吹了一口气。她耳背向来敏感,经他这样一吹,忍不住浑身哆嗦,转过身笑怒着捶在他肩膀,骂道:“你可真是不正经。”
范嘉志推门而入,三两步跑到床边,抓着范子旭肩膀上看下看,急道:“爹爹,你怎么了?”
范子旭微微吃惊,即刻明白过来,装作无辜的样子,瞪着大眼问道:“我怎么了?”
范嘉志道: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?”
范子旭想笑,紧闭着嘴巴,颧骨已高,艰难说道: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怎么了?”
“哎呀!”范子旭大叫了一声,急忙脱了范子旭衣裳,在他胸背又摸又看,问道:“爹爹,疼吗?”
范子旭便再也忍不住,放声大笑起来,连刘兰芝也跟着笑了。范嘉志一头雾水:“你们笑什么?”
范子旭道:“你跟你娘可真像,她也扒我衣服来着。”
刘兰芝又红了脸,轻拍在他胸口,嗔道:“身子倒是好的很,就是这张嘴巴啊,该治治了。”
范子旭抬手,连连说道:“好好好,先容我穿好衣服。”穿好之后,他才与范嘉志说道:“别担心,我没事呢!”
范嘉志长舒了一口气,在二人之间坐下。
三人其乐融融。
笑过之后,范子旭想起了吊桥所见:那木板腐朽不堪,其上字迹亦是有些模糊,不像是最近刻上去的,如此说来,折柳果然是...
想到这里,他便叹了一口气。
范嘉志立刻问道:“爹爹,你怎么了?”
他摇了摇头,微笑说道:“我只是想起我不在的时候,你一个月没有握剑,心疼呢!”
范嘉志将头低下,有些愧疚:“爹爹,对不起。”
他道:“嘉志,答应爹爹,无论如何,以后都要听折柳叔叔的话。”
范嘉志抬起头,向着他坚定点头:“我发誓,以后一定听折柳叔叔的话。”
他笑了一笑,抬手轻抚范嘉志脑袋。
少林寺。
悟临虽断了一臂,每日照旧念经参禅,偶尔与弟子谈论佛法,怡然自得。佛课结束,他本要去到藏经阁,翻一翻那本许久未读的《小地道经》,忽念及净悲,变了方向往厢房走去,来到门外,抬手轻叩柴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