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便是玄武门陆折柳?”
范子旭道:“正是。”
大夫转怒为惊,要跪下去给陆离磕头,范子旭忙将他拉住,问道:“大夫何必如此?”
大夫不再给脸色看,反而相当和气,大有受宠若惊之相,不住瞥向陆离,说道:“自去年玄武门被灭之后,施州卫经常受到山贼土匪搅乱,不得安宁,如今玄武门又回来了,那些山贼土匪便再也没有出现过。玄武门于我们施州卫百姓而言,堪比皇帝神仙啊。”
众人皆笑了一笑。
范子旭道:“我们并未费心费血,还请不要放在心上。天色已晚,若是下山怕会有不测,大夫若是不嫌弃,便在山上住一晚吧。”
大夫忙不迭拱手作揖,说道:“能在玄武门过夜,陈某不胜荣幸!”
焕焕哭过一阵,抬起头向陆离问道:“相公,饿不饿?我去给你做些吃的!”
陆离见她面色憔悴脸颊深凹,十分心疼,竟忘了回答,只是抬起手捧住焕焕的脸,问道:“你...怎么瘦成这样了。”
刘兰芝道:“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危,焕焕折柳,你们先歇着,我去给你们做些吃的。”
焕焕回头喊道:“嫂子,相公大病初愈,喝粥为好,粥要煮得烂一些,再煮一些青菜...”
“知道啦。”刘兰芝拖着长音走出屋外。
范子旭笑盈盈地望着陆离,心想:看来这药丸果真有效,我得趁闲暇时刻多制一些,以备不时之需。他搂住范嘉志肩膀,与大夫说道:“大夫,那我们便也出去吧。”一边眼神扫过,将巫泽、化子墨、秦良一并牵住。
巫泽立刻反应过来,说道:“走走走,不要打扰师兄休息。”
屋内没了旁人,焕焕便不再拘束,向上挪动身子,将头枕在陆离左胸,右手勾住陆离右肩,软软说道:“你可担心死我了。”
陆离侧脸向右,脸颊轻蹭着焕焕手指,谦道:“娘子,让你担心了。”
二人缠缠绵绵,温柔细语,虽简单,宛如春风拂面,心安自在。
翌日一早,范子旭便送大夫下了山,上山后,却是绷脸锁眉,一脸严肃,在书房来回踱步许久,终于还是去到练武场寻找陆离。
陆离虽未痊愈,却也好了不少,不能动刀,修气尚可,便趺坐于地,闭眼修气。其余人皆在练武场,巫泽与化子墨对练,秦良与范嘉志对练,焕焕则顾自练剑,偶尔回神望向陆离,见他依旧坐在地上,心定,继续练剑。
刘兰芝坐在草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