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长。
卫清道长惊慌失措,放下饭菜便转身离去,关上门倚着木门气喘嘘嘘。
候在门外的冸咏晨见他如此,疑惑问道:“师父,怎么了?”
卫清道长瞪着双眼道:“我也不知道啊。女人真是太可怕了!”
两人在门外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,卫清道长才敲门问道:“焕焕,大姑娘,我可以进来了吗?”
焕焕已穿好衣裳,端坐在床边,红着脸望了门上影子一眼,小声道:“进来吧。”
卫清道长这才轻轻打开一道门缝,透过门缝向屋里窥视一眼,又问道:“真的可以进来吗?”
倒是逗得焕焕扑哧一笑,气氛顿时缓和不少。“进来吧。”
卫清道长与冸咏晨各自搬了根凳子,冸咏晨坐在一旁,卫清道长坐在床边,替焕焕把着脉,脸色开朗:“嗯,再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
焕焕收回手,轻轻捏着手腕点头。
卫清道长望着她修长的睫毛问道:“对了,焕焕,刚才你为何用枕头砸我?”
她顿时又红了脸,握拳扬手怒道:“你还说!你...”她指着自己胸口,“你说,这是不是你干的?”
卫清道长望了望冸咏晨,不明所以地点头道:“是啊,你受伤那么重我...”
她的脸颊几乎要烧起来,猛地下拳砸在卫清道长肩膀,“你还说!我个姑娘家的,都...”
卫清道长无辜道:“我都快死的人了...况且,我也是为了治疗啊...”
她怒道:“你还说!”
卫清道长与冸咏晨相互讪笑,自知没趣便不再提起,只是问道:“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她收起手,回忆起昨日又有些苦涩,睫毛遮住愁眼,似没了力气,将背倚在床头说道:“昨日我在望归石看日落,夏空走来,总之他很烦,我想走,他却说要杀我,然后哥...陆师兄来了,我大意被夏空刺伤,他为了救我将夏空一脚踢开。”
卫清道长点头道:“嗯,我看也是如此,好了,焕焕,你这几日先不要练武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焕焕只是望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脚趾失神落寞,连卫清道长与冸咏晨出去未发现。
出了屋,卫清道长打算再去一趟主峰,便吩咐冸咏晨打理一切事物。
冸咏晨白了他一眼,“说的好像平时不是我在打理似的。”
主峰,清虚宝殿。
每当谈论玄武门要事,五位掌门均会在此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