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实在有些距离,便想了个注意,一手拎起官衙衣领,佯装凶恶道:“给我去弄一匹马来!”
官衙本就瑟瑟发抖,被他这样一吓,当场两腿发软湿了裤子,几乎是哭道:“给给给,大侠不要动手,我上有老下有小...”
他笑道:“给我一匹马就不为难你。”
官衙领着他到自家门口,指着拴在门口的马匹道:“那,那匹就是我的马。”
他轻拍官衙肩膀,笑道:“多谢官大哥。”却又将他吓倒在了地上。
虽天色已晚,陆离仍不打算在这久留,骑上马从城西奔至城南,眼见天色墨黑,不得不寻了家客栈,住了一夜再走。
夏叔与纨绔未再寻来,自讨没趣这等愚事夏叔是不会做的,虽纨绔吵着要砍下陆离脑袋,但是在夏叔的震怒之下不敢再闹。
翌日,天刚亮陆离便从客栈走出,在街边买了几只大肉包子揣在怀里上马离去。
福州府。
沈家乐除了读书时间几乎天天赖在花婉榕后院门口,顾自讲着话吟着诗,偶尔抛几个问题给墙里人,虽从未得到过回应,但依旧乐此不疲。
后院的柴扉已破败不堪,门缝有一指宽,但他从未透过门缝往里窥视。这等下流的事他时不会去做的,虽至今未见墙里红颜,但他觉得,歌声能如天籁,就算满脸麻子也是仙女。
他坐在石阶,随手捡起一片落叶,搓着茎桔吟道:“秋风萧瑟天气凉,草木摇落露为霜。姑娘,天气转凉,记得多穿些衣裳。虽是粗布麻衣,遮不住你的满身光辉。”
红妆坐在竹亭内“扑哧”笑出声,捂着嘴,柔声回了句:“谢谢。”
这是红妆第一此开口与他讲话。他欣喜万分,快速站起身子望向木门,却在门缝中窥见一条红色,忙别过头去说道:“姑娘抱歉,我并非有意偷窥。”
红妆疑惑,望着简陋破败的木门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他道:“刚才我因为过于欣喜而起身转头,不慎于门缝中窥见靓影,还望见谅。”
红妆“扑哧”又笑:“我当是什么事呢,见了就见了呗,我穿着衣裳呢!”
他当即红了脸,自出生至今,还未同母亲与丫鬟外的女人讲过话,这第一次便如此赤裸裸,这让他有些难以消受,喘了几口粗气,小声道:“姑娘你这说的什么话...天气这样凉,定是要穿些衣裳的,若是不穿,受凉了可怎么办,也不知道屋内是否有人可以照顾你...姑娘你这说的什么话。”
红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