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兵哥,为何城门挂着白幡?”
戴着头盔的守城士兵不敢多言,只是用枪矛驱赶他。
另一个士兵有些不悦,一把抓住晃动的枪身将其摁下,骂道:“你烦不烦,烦不烦,人不就是问一下情况吗,犯得着用枪尖对着他吗?他只有一条手臂瞧见没?不懂尊重残疾人啊!”骂完往前走了几步开口说道,“哎兄弟别生气啊,他就这德行。我们这白幡啊,就是因为六年前夏姬在花婉榕喝酒的时候被人...”
戴着头盔的守城士兵忙用手捂住他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:“你不要命了啊,被夏大人知道你就死定了!”
两个士兵在城门口吵了起来,路过的行人见有热闹可凑,纷纷围拢。
范子旭在心中记下了三个字,朝城内走去。
花婉榕。
到底是南方大城,高大建筑随处可见,青瓦红砖,飞檐翘角。道路两旁摆满了摊位,贩子高声吆喝叫卖。
“包子,福记大肉包子!”
“来看一看了啊,天山脚下的人参何首乌!”
一路走去,并未见到花婉榕,花春楼倒是有一座。他拦下一路人问道:“请问花婉榕怎么走?”
路人听到“花婉榕”三字脸色一变,又瞥见他空荡荡的右袖,虽惴惴不安仍好心为他指明了方向。
循着路人所指望去,是一座掉漆阁楼,未挂牌匾,若不是路人所指,就算花婉榕近在咫尺他也找不到。
门上红漆剥落,露出木材原本的褐色。把手锈迹斑斑,一碰铁锈便会脱落。两张封条已经泛黄,沿边脱胶,随着微风摇摆。
他望着这幢立于繁华地段的破败阁楼,心里想道:也许楼内已无人,但好不容易来到此地,不如进去查看查看,也许会有收获。
他绕至后门,双眼一扫,便发现了藏身于暗处的四名杀手,不过二品本事。
既然还有杀手埋伏在此地,说明屋内有人。轻叩柴扉三下,未有响动,想必屋主以为是有人来骚扰,便纵身一跃,进到院内。
院内有一竹亭,泛黄发白的亭内坐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姑娘,左手捏着半块玉佩,右手托着粉腮望着某处半人高的野草走神,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。
范子旭轻步走去,近了见红衣姑娘虽有些憔悴,依然遮不住如花容颜,忍不住赞叹道:“如此美丽,难怪折柳常惦记着。”
红妆听见人声,回过神来,这才发现范子旭站在她面前,惊恐万状,手指一滑,玉佩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