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格。可是来买的人却越来越少,已经没办法和近几年相比了。不只是我手下的店铺是这样,其他人也是啊。你们说是不是啊。”
其他人也都相继附和,倒不是想帮吴大庆,实在是他们也心虚,他们那一个手上没有贪银子的,只是多和少的问题。
薛厚也趁机诉苦道:“是啊是啊!近几年都是仗着前几年积累下来的人脉,才能将铺面勉为其难的经营下去,不亏本就已经是很好的了。”
辛言冷漠的看着下面这些人卖惨,冷笑道:“景气不好?看来是我错怪你们了。”
“仗着我的招牌,招摇撞骗,将贪-污得来的银两尽数都装入自己的口袋,你们真是好大的手笔啊,在我的眼皮底下干这种勾当,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,还是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?”
薛厚和吴大庆哪里敢认下这罪责,都争先恐后的喊冤。
“话都别说得太早,薛厚,从前年开始,你手下的产业每年的盈利都不足你上任之前半年的盈利,有的月数竟是入不敷出。我倒是想问问你,明明东西照往年的进货量只多不少,钱却没有涨过的,你倒是给我个理由。”
辛言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他们都感觉心虚,薛厚脑中在快速的旋转,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搪塞。
他诚惶诚恐地跪着,汗水湿透了衣裳,外面的天气明明是大雪纷飞,这屋里的气温却让他呼气不过来。
思考半天还是说道:“东家,实在不是我不用心。我更没有那个胆子去贪-污啊。我平常胆子就很小,怎么可能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呢。而且如果我贪-污了这么多钱,其他人也该知道,而且我这贪来的钱是到哪去了呢。”
薛厚说得是煞有其事,自己实在是被冤枉了。
暗中使眼色看向其他人,众人也都齐齐说情。
“薛厚说得是啊,东家。”
“对,我们和薛厚相处时间之久,她没有胆子做出这种事的。”
“他如果做出这种事我们是会知道的,毕竟是这么一笔大数目,况且他名下也没有听说置办了什么田产房屋。”
“还请东家认真调查,不要冤枉了好人啊!”
各个都说得有理有据,他们现在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不管以前有什么恩怨,眼下只能共同度过现在这一关,等回去还有时间去“毁尸灭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