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留在这里根本无计可施,还是得先脱身。
卫小淳恼火,真是一群白眼狼,姑娘的产业都不知被吞了多少,现在脸皮还这么厚,死不承认。
真想撕下他么这虚伪的面容,刚开始辛言让她去联络傅雅楠并且去调查的时候,她还觉得有些奇怪,当她看到调查得来的消息是,怒火已经在熊熊燃烧了。
居然顶着姑娘的名号欺男霸女还不够,还敢贪姑娘的银子,真是嫌活得不过长了。
“你们这一群白眼狼,黑心肝,现在还口口声声的喊冤枉,是谁给你们的脸面,这种倒打一耙的事还敢做。”卫小淳已经决定代辛言开撕这群刁奴了,省得姑娘和他们说那么多,浪费表情。
“给我看好了,薛厚,这可是你往来银两的账目,还有你家里人出行所用所得。没置办田产和房产?那你媳妇和你的两个女儿能用得上那么昂贵的衣服,出行都堪比人家小姐,连最奢华的酒楼都去得起,一出手就是几百两?你别跟我说你每月拿着那月钱可以负担得起。还有吴大庆,你将你的七大姑八大姨统统都安排进店铺,庄子里,他们什么事都不用干就拿着比被人高了一倍的银两,你的侄子更是强抢民女。逼得人家自尽,你还仗着我家姑娘的名号,贿赂县令,将人家暴打一顿。逼得人家有苦难言,有冤不能伸。你出手倒是阔绰,一千两银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送出去了,好魄力啊。”
卫小淳这一番连消带打的话,将他们两人都骂得哑口无言。
他们现在才开始真正的害怕,原本以为辛言只是看出了数目的问题,没想到竟是如此清楚了,甚至连证据都有了。
“这、这位姑娘,你也太冤枉人了,我家娘子嫁我之前还带了许多嫁妆的,她们……”
薛厚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卫小淳给打断了。
“嫁妆?你那位母老虎是地主家的女儿不成,她自家的哥哥当初连娶媳妇的钱都没有,还会出钱各她置办嫁妆,你逗我呢。”
卫小淳翻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,当她们都是好戏弄的不成。
薛厚一时语塞,不敢再说什么。
卫小淳转眼就将枪头对向吴大庆,讽刺道:“你呢。你又有什么借口。”
吴大庆匆忙道歉,脚下发软,跪在辛言前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:“东家啊,这、这、我是给我几个亲戚安排伙计,但是,我绝对不知道他们居然干活偷懒,底下的人也以为他们和我有关系,所以私自做主把他们的月钱也翻倍了,如果知道我真、真的不会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