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果真是心有余力不足吗?我觉得,兄长还是很有力气的。”
陈垓将视线移向她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苏郁岐面色沉冷如冰,“兄长,我们活捉了裴刚。裴刚供出了主谋。谋逆是什么样的罪,兄长应该很清楚。谋逆叛乱是什么样的罪,兄长应该很清楚吧?那个人的名字我不想说出来,但我希望他自己能够知错就改,从此不再参与朝政,不然,我就只能将这个人的名字公之于众,让律法来制裁他。”
苏郁岐的话还没有说完,陈垓的脸色就已经大变,他怒不可遏口不择言:“苏郁岐,你什么意思?你是怀疑我吗?裴刚的口供不过是一面之词,不值一信!倒是你和祁云湘,你们怕才是那惑乱朝政谋逆造反的人吧!”
苏郁岐道:“兄长既然说裴刚的一面之词不值一信,那你说我与云湘谋反,又可有证据?”
不等陈垓说话,她就冷笑驳斥:“恐怕,您连一面之词的证据也没有吧?没有证据,您这可是诬陷朝廷命官!”
“兄长,莫说现在这种非常时候,就算是在寻常,遇到谋逆的案子,也都是宁可错杀一千,不能漏放一个,更何况您这可还诬陷朝廷命官!”
“苏郁岐!你到底要怎样!”陈垓气得霍然起身,一阵猛咳,直咳出一口浓血来。
苏郁岐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扶,被陈垓一把把她的手推开,怒道:“不要碰我!苏郁岐,你们可真是翅膀硬了,我才明白过来,你昨日为什么来看我,又为什么说了那样的一番话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