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一下,万一皿晔他没能耐要了他的命呢?
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皿晔,你我都属同宗,你这样拿剑对着我不太好吧?”
“这话应该我送给你。皿冠,我本念你是皿氏宗亲,想要留你一条命在,你却屡次背后偷袭,似你这般,即使活下来也只是给皿氏家族丢人抹黑罢了。皿冠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那枚图腾,你怎么拿走的,就怎么给我还回来!”
“我已经把图腾交给家主叔父了,不信你去问他!”
“是吗?”
皿晔的剑忽然移动,猛地插入了他的肩胛骨,鲜血立时涌出来,皿冠疼得一声哀嚎。
“你可以选择不拿出来。如果你想废了这一身武功。”
“我真的已经交给家主了!”皿冠忍着疼痛,咬牙说了一句。
皿晔手中的剑忽然拔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皿冠另一侧肩胛骨!
皿冠又是一声哀嚎,眼看要痛晕过去,皿晔在他的颈后大穴上轻轻一点,他想晕也没办法晕了,“你确定已经交给家主了吗?”
皿晔的声音渐冷。
皿冠两条手臂低垂,已经不能动弹,但嘴巴还是硬着:“真,真的。”
皿晔手中的剑猛然一拧,皿冠疼得连嚎也嚎不出来了,牙齿打着颤,“在……在……在怀……”
皿晔抽出剑来,皿冠斜斜倒下去,皿晔将他的身子踢平了,剑尖一挑,挑开了他胸前衣裳,一剑划开衣裳内袋,果然露出了那枚古铜图腾,皿晔剑尖一挑,将图腾挑了起来,探手接了过去。
“皿冠,你最好从此改过。”他没有多说什么恐吓的话,他是什么样的人,有什么样的手段,想来皿冠也应该领教过了。
一群侍卫至始至终没有敢动过皿晔。一则因为他的手段太过狠辣,另一个原因么,他毕竟是皿家家主的独生子,将要继承皿氏宗族家主之位的人。
皿家人向来奉行相时而动,皿家的仆从们自然也不例外。
皿晔连夜出了群山,天亮时分,找到了皿鹿诸人的安营扎寨之地。他实在累极,身体已经到了极限,将图腾交给了皿鹿之后,双眼一黑,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过来,是在皿府他的屋子里。
皿鹿站在他的身边,除了皿鹿,还有诛心阁的佟浪也在。
皿晔醒来第一句话:“今天是什么日子了?”
“十月初五。”佟浪答道。
皿晔蹙眉:“我在山里待了十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