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是要找国师余稷。
余稷依旧在丹房炼丹,身边的小伙子赤膊上阵,呼哧呼哧拉着风箱,一双手臂上汗珠子直往下流。
容长晋进来,脸黑声沉:“都给朕住手!”
他小小的年纪,气势却是一点都不小,余稷和小伙子立时慌乱地回过头来,跪下叩首,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“有你在,朕不要说万岁,百岁怕是都难。”
宦侍搬来一张椅子,容长晋坐在了椅子上,眸子里盛满冷怒,语气亦是含着怒气。
君威之下,余稷瑟瑟发抖,跪在小皇帝脚下,老泪纵横:“皇上此话令微臣惶恐。微臣一向为皇上为雨师鞠躬尽瘁,从不敢有任何逾越,请皇上明鉴啊。”
“明鉴?若非是苏祁陈三位辅政王竭力相救,朕此时怕不就成了你手上的提线木偶了!余稷,你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
余稷膝行两步,哭得稀里哗啦,“皇上,微臣冤枉啊。微臣怎敢有任何不忠之心?皇上您听微臣解释!”
“解释?好,朕就听你解释!朕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!”
容长晋终究年轻,虽然城府够深,却终究深不过老谋深算的余稷。
余稷抓着机会,哭诉道:“皇上,微臣只是为了不让三位王爷看出端倪来呀。三位王爷可都是朝中肱骨,火眼金睛,有一点破绽,都有可能让他们看穿整个设计呀!”
这倒是实话。也正因为如此,小皇帝容长晋才设计出这么一出苦肉计来。容长晋被余稷说得有些松动。
余稷眼角余光瞄到容长晋的神色有松动,趁势道:“皇上当初与微臣商议的时候,是想着如何能瞒过三位王爷的火眼金睛。这个计策的确是可行的。可是,微臣回去之后,细细想了想,倘或是用一般的药,必然会被三位王爷瞧出破绽来,有人要谋害皇上,却用十分随意的药,这说不过去。
但若是用药性厉害的药,即便到时候给皇上服下解药,也会伤及皇上的身体,微臣左思右想之下,才想起这种既很厉害、又不会伤及皇上身体的药。
按照最初的设计,三位王爷最终会发现有人暗中要害皇上,还要害苏祁二位王爷,这样才能免除皇上的嫌疑。届时,三位王爷只要及时给皇上服下解药皇上便可药到病除。修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常。
可是,皇上,三位王爷既然察觉到有人要害皇上,又怎会不继续往下查呢?
终归是要有一个人出来顶缸。若是别人,恐三位王爷不会相信的。但一向深居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