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奴婢不是这个意思,奴婢的意思是,未必成了亲的人就会恩爱,您和公子,那自然是因为恩爱才成亲的。”
苏郁岐淡淡扫了她一眼,“你起来。我不喜欢底下的人跪来跪去的。”
清荷忙站起来,一脸严肃谨慎地立在一旁,不敢看苏郁岐。
“其实吧,我和玄临成婚之前,彼此连面都没有见过。说恩爱,那是胡扯。”
“啊?那您为什么和公子成亲?您不知道,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,说您……”
清荷立时发觉说错了话,忙闭口不言。
但她闭嘴还是闭的晚了,苏郁岐瞥她一眼,淡然地笑了笑,道:“外面是不是将我传的很不堪?”
“也,也没有。”清荷低着头,脸因为说谎涨得通红,“您,您可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功德无量的大司马,谁敢对您不敬?”
苏郁岐哼笑了一声,道:“自古以来,没有哪个人身上没有一点污点,也没有哪个人能博得所有人的爱戴,做到问心无愧也就罢了。”
因为今日说服了祁连庭,苏郁岐连日来阴郁的心情终于见了一丝光明,连带说话也和气了许多,清荷说了这么多造次的话,竟也没有生气,反而和清荷开玩笑:“你知道玄临为什么把你安排到这里来伺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