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和苏府无关,将来就算是祁王府过来找麻烦,自然也该由我一人担当,顶多,你将我逐出府去,凭着云湘王爷和你的交情,自然不会再为难你。”
苏郁岐从书上抬起眸光,瞥了皿晔一眼,讥笑道:“你真以为这么简单?”
皿晔欲言又止,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。自然不会这么简单。可还能怎么办?他绝不愿意连累到苏府。
苏郁岐复又搁下书,悠悠道:“我今日和云湘打了个赌,赌注是祁王府所有武斗士的命。你赢了,所以,祁王府所有的武斗士,明日就没命了。”又瞥了皿晔一眼,嘴角挑起一抹冷笑:“是你的功劳,明日和我一起去祁王府见证奇迹吧。”
皿晔愕然地说不上话来。
可他不相信苏郁岐是个视人命为玩物的人,所以,虽然心里震惊,但面上还保持着镇定,“我今日去查了奎治的底。”
“嗯,然后呢?有什么发现吗?”苏郁岐面上波澜不惊。
皿晔消失了一整天,苏郁岐晓得他是去查案了,但没想到他查的是奎治的底。
但话又说回来,奎治的底或许能扯出一些线索,很该查一查。
但也只是也许,苏郁岐并没抱多大的希望。
“我去了祁王府。”皿晔道。
“嗯,奎治是祁王府的人,去那里查是对的。”苏郁岐依旧温淡。
“我去的时候,云湘王爷也刚刚到家。奎治的死讯也前后脚报到了祁王府。小王爷,你猜,听见这个消息,云湘王爷是什么反应?”
“什么反应?”苏郁岐终于抬起头来,正视皿晔。
“松了一口气。”
“松了一口气?”
“是的,松了一口气。仿佛上山的人,卸掉了肩头一个其重无比的包袱一般,松了一口气。”
“这表示什么?”
“这自然是表示,云湘王爷希望奎治死。”
“他为什么希望奎治死?传言说奎治是他托手心里宠着的宝,难道是情变?”
“小王爷真是天真,传言能信么?你相信云湘王爷是那样的人么?”
苏郁岐忽然脸红,撇开了脸,自然是想到了娶皿晔回府的事。强撑着道:“不是情变,那是什么原因?奎治不过是个武斗士。”
皿晔晓得是自己说错了话,但也没有打算把话圆回来,而是聪明地为避免尴尬,继续道:“这就要说起我此去的另一个发现了。云湘王爷的反应是松了一口气,但另一个人的反应却是,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