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要了:“你胡说八道。”
贺喜登没有说话,因为他很清楚,他只要和宋宁解释辩解就行了。
和别人说都是废话。
“贺东家,本官也觉得你在胡说八道!”宋宁道。
贺喜登惊恐地看向宋宁。
“六百个人一夜运送银子,从丑时到卯时天亮,一个百姓都没有看到,没有惊动这就不提了……就你店中晕倒别人勒死的四个伙计,既然有六百人,还用什么蒙汗药?”
“这六百万两,本官想来想去,只有你能做到,而那天夜里何田碰到的人,也只有可能是你的人。”宋宁道。
贺喜登静静望着宋宁。
“知道为什么怀疑你吗?”宋宁对贺喜登道,“在那些隐藏东家的冰窖中,没有韩玉的名字,本官几乎不用调查也可以想得到,他孑然一身靠骗钱过日子的人,怎么可能大费周章去弄不挣钱的冰窖?”
“只有你的钱庄大堂每到夏天就要大量冰块降温。”宋宁道,“不过最重要的,还是你太贪心了,六百万两你都想吞,你吞不下去!”
贺喜登沉脸,道:“看来宋大人看着和袁大人势不两立,可实际上是一伙的吧?一个红脸一个白脸,出了纰漏打算合伙诓骗银庄顶罪拿钱。草民人微言轻,当然是二位大人说什么,就是什么了。”
袁成桥怔了怔。
他就听到宋宁道:“你抬举袁大人了,本官可看不上他。再说你也不要吹牛,因为你早就倾家荡产了,你的通威银庄早就是空壳子了。”
“有了这些钱你才能救活通威银庄吧!”
贺喜登冷冷地问道:“大人说这么多,一项证据都没有拿出来,就只有嘴皮子功夫?”
“当然不是,本官的拳脚功夫也不错。”
贺喜登挺直了腰背:“那大人就动手吧,当着万千双眼睛,打死草民好了。”
“否则,就上证据!”
宋宁看向袁成桥:“你挑选的合作伙伴,嘴皮子可比你溜多了,脑子也比你好使。”
袁成桥道:“宋大人,你、你要审,就、就好好审不行吗,非要往我伤口撒盐?!”
“这是我快乐的源泉。”宋宁笑着道。
袁成桥想说,这位宋大人可比贺喜登可恶多了。
贺喜登望着两个人说话,忽然就见宋宁转头看着他,道:“要什么证据?不过你要看证据,总要亮一亮!”
真有证据?贺喜登震惊地看着个宋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