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该草民担的责任,草民倾家荡产也再绝不退缩。可如果不应该是草民的责任,还请不要强加在草民身上。”贺喜登道。
宋宁没有说话,而是给袁成桥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。
来,打起来!
袁成桥感觉到了奇耻大辱,可宋宁给他的羞辱远比掉脑袋轻很多,他大喝一声:“贺喜登,你这话就表露了,你才是和韩玉合谋的人!”
“你要不说本官倒是没有想到。你做买卖这么多年,居然听韩玉一个道士的话,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,这话说到天边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。”
袁成桥越说脑子就越清醒,思路也越清晰:“你说本官没有和你说不许私下售卖,可本官在九号码头的话,你总该听到了吧?韩玉再来和你换钱,你居然问都不问本官!你还口口声声说参与金沙矿是因为相信本官,你糊弄鬼呢?”
贺喜登看向宋宁:“不知道宋大人可还有问草民的地方,如果没有草民可否告退?”
他根本不接袁成桥的话。
袁成桥惊呆了,仿佛第一次认识贺喜登。
“袁大人。”宋宁拍了拍袁成桥的肩膀,“你的政绩,不行!”
袁成桥看着宋宁,气到发抖。
“这个不行的地方,是你太过于心急了。你不调查不亲自核实,这么大的一件事随随便便就搭台子唱大戏。”宋宁道,“怪只怪,你立功心切急功近利识人不清了!”
袁成桥看看宋宁又看看贺喜登,紧紧攥着拳头,道:“宋大人请说!”
“我说,我能说什么呀?!”宋宁笑盈盈地道,“我没法和别人对质还被说的哑口无言,这种事太傻了。”
袁成桥觉得自己气绝了。
这人说话太刻薄了。
“贺东家!”宋宁用脚尖踢了踢贺喜登跪着的膝盖,“问你个问题。”
贺喜登的脸色就变了,几乎是如临大敌:“宋大人请说。”
“你是行家,你来解释一下韩玉是怎么把六百多万两的银子,在一夜之间运走的?”宋宁问他。
她一说完,所有人都反应过来。大家道:“对啊,这么多钱,这么运走的?”
“这么运的?”有人问贺喜登。
贺喜登回道:“……如果人手够多,就一定可以办到。”说着,他看向门口袁成桥调用来的六百个兵。
有六百个人呢,莫说六百多万两银子,再多一点也能运走。
袁成桥气的跳起来,一点官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