啸天看着她,不懂意思。
“这衣服上除了血腥外,还有什么气味,你闻一闻,能不能通过这个气味,找到这件事衣服的主人?”
啸天:“汪汪!”
宋宁将衣服重新给他闻,啸天闻了了又闻,又嗅着鼻子走到张氏身边使劲嗅鼻子。
是怀疑,但不能确定。
一是衣服血腥气太浓,而是张氏在牢中已关了半个月,一身狼狈异味。
对于没有训练过的啸天来说,不容易判断。
“厉害,加鸡腿!”宋宁道。
“我、我也要。”鲁苗苗也跑上来,“我鼻子也好。”
说着,捧着衣服一直嗅,然后又凑到张氏身边嗅鼻子。
张氏吓的直躲。
宋宁将鲁苗苗拖回来。
“你、你要给我加鸡腿。”
“加加加!”宋宁让他坐回去。
鲁苗苗喜滋滋回去坐着。
宋宁哭笑不得,瞪了他一眼,啸天也学着宋宁瞪了一眼鲁苗苗。
“我捶你。”鲁苗苗道。
啸天:“汪汪!”
宋宁重新看向张氏,问道:“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,如果你的夫君没有仇人,那么,你有没有?”
张氏惊恐地看着她:“民妇?”
她想了想,神色难定。
大家也都看着她,沈闻余颔首道:“换个方向思考有道理,如果张氏不是凶手,那么这一切设计的也太精妙了。”
踩了泥土的鞋子,喷溅血迹的衣服处处都证明着,她就是杀吴启坤的凶手。
“你查看她卧室的门吗?”沈闻余问宋宁。
“查了,门栓有细微的痕迹,但不足以被确认。”宋宁道。
“是初秋。”张氏仰头看着宋宁,惊骇不定地道,“初秋她、她一直恨我改嫁。”
宋宁不解。
“初秋是夫君、是我前一任夫君的表妹,她自小喜欢我夫君,但我夫君只将她当做妹妹。我和夫君成亲的那天,她出嫁做姑子了。”
“我去年改嫁的时候,她下山来,故意……故意光着头在我的喜堂里走了一遍,还、还诵经来着,被我爹娘轰出去了。”
宋宁愕然,这位初秋的脾气还真的是倔啊。
“她在哪里出嫁?”
“就在竹影庵出家,我娘家婶婶去的时候,还见过她一回,就坐在宝殿里敲木鱼。那个庵庙里姑子不多,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