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能喝了!”茹世雄对这个陌生的人说。
“雄,介绍一下,这是你干爹的一个干弟兄,叫大伯的!”
“雄,给大伯喝一个!”他亲爹又说。
“雄,哪个学校的?”陌生的大伯问。
“云桥!”
“我一个干小子也可能在云桥。”
“叫什么?”
“金明,水金明!”
“水金明?尔格镇中的!”茹世雄忿忿说。
“你们认识?”
“认识,经常见面!”
“他就能喝,每年到我家,至少喝半尽!”
“来,我们喝,喝八个!”
酒从瓶里流到酒杯,再流到水杯,共流了八次。
茹世雄听见水金明就来气,他科尔蒙激素又分泌泛滥了,茹世雄端起水杯,咚咚喝完。
“好,有种!”陌生的大伯赞叹着。
第二天,茹世雄没有上学,躺在床上,悬挂着瓶子,无色的液体一点一滴注入体内,远远不如昨晚来得痛快。
他觉得这是最有意义的端午节,他又一次战胜了对手,迎来无数赞许的目光,就好像一烛烛蜡烛在他心头点亮。
通过一个个情节,他开始佩服水金明,这是他除了杨跃龙外佩服的第二人,多么韧性和傲气呀,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呢,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丝亲缘关系——他的干爹和自己的干爹是干弟兄。
时间过得真快,又到了周末,过几天就到了中考,茹世雄十分激动,在院子内徘徊不停,总觉得有什么线牵引似的,他一刻都不能安稳,他决定和水金明讲和,
就在中午,到学校去,阐明关系,到饭店大醉一场不是更好吗。叫上裴少男,还有谁呢?他决定叫上杨跃龙。
他的天真害死了无知,好奇害死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