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贼人开着面包车,开进了一个独家小院,这小院孤零零扎在地里,四周除了地还是地,只有搁置的鸡窝成了废墟。
那贼人插上院落铁门,把戈姗姗母女从车上卸了下来,像卸牲口,卸猪羊,一点人性都没有。
杨斐极度虚弱,又在后备箱憋屈着,她已经昏死过去,躺在地上不动弹。
那贼人很是心慌,他摸了摸杨斐的鼻孔,还有一点点气息。
他解开绳索,大手一挥,就把杨斐提了起来。就像扛着一只羊,杨斐的身子耷拉着,没有一点生息。
“真他妈的娇气,这么一下子就快死了,那还给我斗呢!”
那贼人嘟囔着,边走边说,杨斐的手随着那颠簸颠簸着,像一条死去的大羊。
戈姗姗恐惧的望着,因为紧张,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,她浑身瑟索着,像一头抽搐的小鹿。
戈姗姗极度害怕,她不敢挣扎,生怕激怒了那贼人。
好想好想奇迹出现,地下裂开一个缝,天上飞过一个大鸟,陷下去飞走了,给她一个逃生的机会。
她真后悔自己的任性所为、胡乱交友、放荡不羁,以虎狼为友,结果落入了虎狼的嘴里。
她真后悔负起出走,辜负了老师,老师谆谆教导苦口婆心,学生亲密无间互相关爱,校园安静美好温馨净丽,时而有麻雀叽叽喳喳,即使老师的训斥也显得那么回味无穷。
戈姗姗能想到可怕的后果,从哪贼人奸邪的嘴角就能看得到,她想到了以死来保全自己,可她连死的机会都没有。
她不当苏红,绝不当苏红,如果说万一,她会以死洗刷自己的清白。
那贼人把杨斐卸到屋里,奸笑着跑来:“小宝贝,你八十岁的老头来了!”
戈姗姗狰狞地看着那贼人,浑身哆嗦得更加厉害,那贼人俩手掐在她的腋下,她觉得像眼镜蛇那么邪恶,她越挣扎那蛇缠得越紧。
那贼人拍了拍戈姗姗的屁股,一个反手就把戈姗姗甩到肩上,边跑边说:“小宝贝儿,哥哥过来陪你了!”
那贼人满目狰狞,笑里透着坏,坏里透着笑,那种人性的贪婪、奸诈、**、虚伪、邪恶,万恶的万恶全在他眼睛里展现。
那贼人跑得极快,推门的时候不小心摔倒,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上,戈姗姗重重压在他身上,那贼人好久爬不起来。
“好宝贝,你真得很沉,快点让哥哥起来,我压你成不成!”
戈姗姗也摔得够呛,腿磕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