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悦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。
好像小孩子们吹气球,吹大了放气,放了气再吹大。现代的少男少女,把肚子吹大了就放气,堕胎就像吃饭那么简单。
杨誉摸摸张悦的肚子,圆嘟嘟的光滑而有弹性,他对张悦说:“堕了吧,上户口就是问题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!”
“我能感觉到他在肚子里欢愉的玩耍,时不时来一个后滚翻,时不时打一顿**,说不定在喊你爸爸呢!”
张悦摸着肚子说。
“别瞎说了,这要让萧然知道了,还不给我吵翻!”
杨誉翻着白眼,飘了她一眼说。
“你只顾想她,不想想我的感受,我跟着你没名没分的,不图你什么,你一星期陪过我几次。我就想生个孩子,不管男女,给我做个伴,上户口不用你管,我自己上,我就说孩子没爹,我自己胡乱找个男人生的!”
“又不说正经话了,我不是舍不得你吗,你怀了孕,就不能上班了,别人会看出来的!”
“看出来就看出来吧,我就给萧然挑明,闹个天翻地覆,你日子也不好过!”
张悦来真的了!
“你嫌我死得慢是吧,你俩打架那不是打我吗,我像风匣里的老鼠两头受气。你斗不过她的!”
“那我就跳沱江,死给你看!”
“别,别,别,你是我的心肝,你死了我可怎么办?”
杨誉赶紧去抱张悦,张悦挣脱了一下,没有挣脱掉,就倒在杨誉的的怀里撒娇。
萧然把杨誉心疼的眼泪快掉下来了,他一看见张悦就心潮澎湃,这在萧然那里从来没有过。
杨誉也喜欢萧然,那是春蚕对桑叶的喜欢,总觉得理所当然。
时间久了,杨誉总有一丝丝不平衡,总觉得萧然是胜利品,是对红山杨战斗的胜利品。
初中的时候,萧然喜欢红山杨,杨誉靠自己的人格魅力,不遗余力地把萧然抢到手。
萧然一个学习优异的学生,毅然决然为杨誉抛头颅洒热血辍了学,甚至为她离家出走断了关系,这一点杨誉总觉得过意不去。
更关键的是,萧然跟着他吃苦受罪,营养不良,为了生杨跃龙落下毛病,从此以后不能生育。
杨誉总觉得自己不幸,婚姻的殿堂表面风光却也荒唐。每当和萧然同床的时候就想到红山杨,一想到红山杨一切都没了兴趣。与自己较好的老板,大多是一男一女,燕舞雀歌,而他却没有女儿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