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思想工作,让他们防患于未然。
学生有了转变,门是经常锁,可晚上总忘插,这又让鸡鸣狗盗之徒钻了空子。
夏昌平解手的时候,险些被绊倒,低头一看,是零乱的一堆衣裤,他感到很纳闷:好端端的衣服怎么飞到门口呢?
夏昌平突然联想到小偷,急忙大喊:“都醒醒,都醒醒,看看你们少了东西没有?”
几个人从昏睡中苏醒过来,摸黑找瞎,除杨跃龙外,其他人的裤子都不翼而飞了。
“我靠,我的收音机(微型)不见了,还有五十元!”贾重文骂人说。
“我的英语复读机不见了!”池骋说。
“我没少,裤子让我枕着呢?”杨跃龙庆幸地说。
“我也没少,我的钱在裤衩布袋里!”乔良说。
“我仅有的二百元钱全丢了!”牟其中呜呜地哭了。
“我们都少了,就是不多!”夏昌平和孟起凡也说。
“谁他娘的偷了我的收音机,还有钱!”
贾重文疯了似的吼,在这寂静的深夜传得特别远,引得管理员衣冠不整的跑来,其余的宿舍也嘁嘁嚓嚓地响起来。
这一次校长有了克星,家长们将戎师友围在中间,唾液变成了汪洋大海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破校,简直没有安全感,我家孩子少了钱,你们就不管吗?”
“乱得不成样了,打架、上网、现在又少东西,你这校长是怎么当的?”
“我觉得我够情理了,少了那么多次钱我都没来过,这一次又少了!”
“你得赔我们!”
“安静,安静,这事一定处理,一定处理,大伙先回去吧,一定给你们一个答复。”
家长们好说歹说才陆续回去,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。
戎师友铁青了脸,先把他手下领导咆哮了一番,然后给祁湖月打了电话。
派出所的同志们兜了几圈,调查了几个学生,警车一冒烟走了。第二天他们发现,管理员换了新面目。
好日子大约有一个月时间,向阳来找闻人笑语来了,说:“老师,我丢了钱!”
我一听就急了:“怎么又丢了,叫你们锁门、插门,不准把钱放在被褥下,说了不听,丢了活该!”
“我没有把钱放在被褥下!”她一副委屈的样子。
“那你把钱放在哪了?”
“放在班里了!”
“班里是放钱的地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