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跃龙的手机成了香饽饽。
阿奚、常顺、茹世雄、裴少男等许多人经常来借,闻人笑语就把杨跃龙叫过来嘱咐道:“跃龙,把你的手机带回去吧,一万元的物品,非常昂贵,在学生中非常惹眼,万一让别人偷掉就麻烦了。”
“没人偷,都是哥们,关系好得很!”
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他们不偷不等于别人不偷!”
“虫豸”连连应声,闻人笑语看着他毫不在意的神情,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。
闻人笑语的担心并不多余,学校不是氧气瓶,已经有许许多多的有毒空气介入。学校更不是纯净水,里面除了金鱼、鲤鱼、草鱼,还有乌贼、螃蟹、鳄鱼。
所以不采取措施,只是空洞的说教,根本解决不了问题。
自从担了三班班主任,学生丢失物品已经成为闻人笑语的心病,使闻人笑语苦恼而没有办法。
学生一喊报告,闻人笑语立刻把心提到嗓子眼,向后面一靠,问:“又丢东西了?”等到他们说“不是”的时候,闻人笑语才长长出口气。
学生们有在被褥下放钱的习惯,而且不锁门,结果被小偷翻个底朝天,男生宿舍全被偷了个遍,加上从容、夏园他们,一共损失上千元。
闻人笑语猜测,事情应该发生在上午第三节课,许多班都在上体育课,宿舍内进进出出的,有些人顺手牵羊,鼠窃狗盗,穿穴逾墙,何所不为,真不好查出来。
然而这只是开头,这东西传染。
紧接着是女生宿舍,不仅少了钱,还少了鞋和娃,连衣服也少了。
戈姗姗跑过来害羞地说:“老师,我少了内裤!”
“你没开玩笑吧,偷你内裤干什么?”
“没有,她们也丢了内裤,只是不好意思说。”
闻人笑语就怀疑这是不是恋衣癖,是不是变态狂。
闻人笑语也有时候想:是不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,报复到学生身上。
总也不至于,其他班也少,闻人笑语断言是女生作案,和上次的不是一伙。
闻人笑语想了许多破案的方略:譬如在纸币上写名字,在内裤上缝上记号,门上换把大锁子,窗户上全钉防盗网,等等。
宿舍按上监控,床底下钻个人,这些方法肯定可行,可没有人去办!
“白天必须锁门,晚上必须插门,不准把钱和贵重东西放在被褥下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闻人笑语只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