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通老师电话,闻人笑语正在带着孩子玩,没有听见。
“你看看,老师不接电话。”
“什么破老师,有什么了不起,还挺牛逼的,孩子找不到找他算账。”
“孩子是你逼走的,与人家有什么关系?”
“他平日里不训斥孩子,不压制孩子,孩子能脆弱成这样?”
乔性子无理搅三分。
这样的事情多了,只要学生出了事,无论在哪儿,都得把以前的事情全找出来,也得告老师个没理。
最关键是让学校赔钱啊!
乔良妈懒得搭理乔性子,又拨打了老师的电话。
“喂,闻人老师吗,乔良不知道去哪了,你知道他与谁关系好吗?”
闻人笑语愣了一下,他想了想有没有训过乔良,怕自己惹上事端。
乔良性格孤僻,沉默寡言,这样的性格最容易出事儿。
“双小东、米爱驹、池骋……”
闻人笑语把乔良关系不错的电话给了她。
乔良妈给池骋打了电话,池骋的亲妈来了,正陪着池骋买衣服呢,没时间接。
乔良妈又给双小东打电话,双小东父亲接的:“我们回老家了,在内蒙的,过了年才回去!”
“人家回老家了,总不至于乔良出了尔格镇了吧?”
一家子真急了。
“打其他的同学,看看有没有?”
“装什么蒜,娃平日很少与别人交往,你又不是不知道?”
“试试吧?”
“给谁打呢?”
“爱驹,米爱驹,孜业家的,他不是与娃同班吗?”
乔良妈带着一丝希望打过去,爱驹说没有,爱驹又问及了所有的同学,都说没有,希望再一次破灭了。
闻人笑语也有些着急,他发了信息,让全班同学都帮忙找找,有消息打电话。
天色逐渐黑了下来,这黑色将所有的地方全包围了。
咫尺就是天涯,乔性子的亲戚都帮着找,他们把尔格镇的网吧都转遍了,始终不见乔良的影子。
“近处也找找吧?”
乔性子沙哑了许多,他望着疲惫的妻子,乔良妈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这半夜十二点的,到哪去找啊?”
乔良妈有点失望。
“没有出过这事呀?”
“不让你打孩子,你非打,你把他打怕了,他不敢回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