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我得把孩子要回来!”
听到这些话,池骋有些高兴,眼泪又禁不住流了下来。
他不知所措,就跑出去找邵锋玩。
这些年,亏得邵锋帮手,池骋才免得让别人欺负,邵锋的许多架都是由他引起的。
“咱不欺负别人但别人欺负咱的时候,一定要还手!”
“打不过呢?”
“打不过也得还,欺负你一次还有下一次呢。你要还击,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。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。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。”
这话邵锋说了百遍,池骋就是学不会,因为他姑姑净打他。
“男子汉就得有男子汉的样,说话豪放些!”
“怎么就豪放了?”
“豪放先从骂人开始,我是你爹!”
邵锋大声喊,这句话把池骋吓了一跳,他不由得看看四周!
“像我这样骂人!”
”我是你爹……”
池骋觉得害羞,那四个字总卡在喉咙说不出来。
“我看你就适合当太监!”
听了邵锋的话,池骋有点生气,就是发不出脾气。
回到家,大弟弟又在训自己,他气坏了,自己的亲妈在这你也敢训。
“我是你爹!”
那声音还是不大,偏巧被姑姑听见了,姑姑的眼光像利剑,刺在他的心里,他胆小的好几天不敢说话。他又猥琐了。
在家里不舒服,他想换个环境,他想起了贾重文。
“喂,是重文吗?”
池骋想找同学玩,第一个想到了贾重文,对方没有说话。
贾重文已经陷入矛盾的旋涡中不能自拔。
他忧郁满天的放下电话,双手抱着头,躺在床上,看着屋顶的椽子发呆。
几年来,他一直在孤独的搅拌机中搅拌着自己,万分的痛楚和不幸。
尤其是这半年,班主任经常找茬,那娜的母亲不接受自己,其他学生也用鄙夷的眼光盯着他,他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。
他真想扑入到长辈的怀里放声痛哭,可惜这温暖的港湾又不知在何处寻觅。
他开始思念父亲了,他努力在记忆的大海中寻觅往日的父亲。
他听见了孩提的嬉笑在椽子间回荡,看见了父亲的身影在椽子间晃动,精美的画面形成了。
父亲举着他在空中旋转,淙淙的小溪水灌满父亲的脖颈,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