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,没有反抗,闭上眼,胸脯迎了上去。
杨跃龙学乖了,抖着黑脸向别人示意,拿着墩布墩屋地去了。
“太不小心了。”
“别生气了,事情已经发生。”
他们几个人好言相劝。
“知道后果吗?你能不能承担?”
“不想上滚回去!”
“伤着没有?”夏园问。
他摇摇头。
夏园的一番话令他醒过神来,畏惧不由得在内心冉冉升起。
他又盘查了一遍,真是谢天谢地,好端端的还是八个人,除了烧焦的两个被子外,还有几本书,一个木箱子,其余的都经过热消毒,没有什么损害。
屋顶上熏了一层黑,地下污浊一片。
原来贾重文经常在十点左右的时候,在被窝中吸烟提神,结果睡着了,烟掉在被子上慢慢引燃。
夏昌平没有睡,开始嗅到烟味,他没有在意,后来越来越大,越来越浓,他感觉不是吸烟的香味,就嗅了嗅,向四周探望,发现他们已进入了梦乡,就大声的说:“醒醒,谁那着火了!”
舍友们全醒了,也感觉气味不对,也四处探望,贾重文才发现手臂逐渐烫了起来,才发现自己的被子卷着黑烟,吓得他踏在地上。
火苗呼的从被子上窜了起来,烟雾弥漫了整个上空。
“谢天谢地,上苍保佑我,”闻人心里祈祷着,“贾重文命大,竟然没烧着。”
这时喻言美过来了,倒背手,眼睛向上挑,嘴噘得能拴住一条驴,他把贾重文带走了,还有他。
年终的时候,贾重文成了反面的教材,102宿舍成了反面的教材,初二三班成了反面的教材,他们的班主任——闻人笑语,更成了反面的教材。
他怎么也琢磨不透那一夜的火种如何在贾重文的被子上蔓延的,他竟然没烧伤,也真是命大。
因事故重大,当月他的考核分被扣除了二十分,年终评优彻底没戏。
闻人笑语这一年白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