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杨跃龙也收到戈姗姗的贺卡,虽然质朴,但言语间透露着真诚:“天之高,海之深,都难表达对你的心!”
他很受感动,他觉得有两位红颜知己,非常的幸福与快乐。
他不由得想到白冰每天的招呼,戈姗姗两肋插刀的情谊,挚友的出生入死,还有那些月城九中的故交们,这些都令他牵肠挂肚。
在这新年之际,他应该有所表示,便买了三十个贺卡,夜以继日的回往。
自从那娜母亲暴打贾重文之后,他再也没有与她约会过,天气日渐寒冷,沧浪亭已不适宜温暖。
再加上那娜妈过于精明,三天两头的向学校跑,经常的攀根问底,鱼鳞纹下的小眼睛经常露出狐狸般的神色。
这“冬波”甚于秋波,令他畏惧三分,“妾心藕中丝,虽断犹连牵”,说不定那娜妈总有回心转意的那一天。
这未来的丈母娘,简直比法海还法海。
那娜曾发过誓言:“如再与蚊子往来,决不姓那。”
不姓那可以姓贾,放到古代就叫贾氏,或者贾那氏。
她看贾重文的眼神总和别人不一样。
这两天贺卡飞飞,她的心总不能平静,总在寻找什么,看着同桌雪片似的飞来贺卡,她的心又回到了夏天的沧浪亭。
这天下午,她正心猿意马,就看见桌头一个精美的贺卡。
她心慌得跳起来,急忙顾盼四周,若无其事的丢在桌斗,又立即取了出来,心不在焉的翻开。
图画没来得及看,一个熟悉的斜体映入眼里:“蚊!”
她仿佛觉得一双眼盯着她,心情舒畅了许多。
“好漂亮,谁送的!”戈姗姗跑过来说。
“过去的……好友!”她急忙扔进桌斗,“解手……去!”
她拽着戈姗姗出去了。
“我不给别人说,贾重文的就贾重文的,别人不会在意的,你妈妈又不知道。”
“杨跃龙给你了没有?”
“给了呀,他还给白冰了呢,我一点儿都不吃醋。”
“废话你,你还有‘八十岁的老头儿’呢?”
那娜骂着她。
“网上可不能透露出你的真实身份,万一找来那就麻烦了。”
那娜嘱咐着。
“这个我知道,不用你教,快点,都尿到裤子里了。”
现在的女孩子说话比男孩子还露骨。
两个女生提着裤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