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m a who
e,翻译成汉语,就是我是妓女的意思!”
“啊,我们班的学生都送这样的贺卡。”
从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:“这是金晓男送的,我是妓……赠老师!”
从容女字没说出来,用英语字典查了查,果然没错,她刚才还高兴呢,一下子又忧郁起来。
“莫非是故意咒我不成?”
“什么呀,金晓男可不是那样的孩子,他们根本就搞不懂。”
闻人笑语和叶雨都说。
从容火气难消,数学课没有上,开了半节课会,专门讲贺卡的问题。
“以后买贺卡,要先看清里面的字儿。‘我是妓女’你们也买,让别人笑话吗?”
小姑娘谁都怕这个词,其实想听这个词,虽然一听就害羞,一听就联想翩翩。
所以这样的贺卡卖不动了,小卖部不知道内情呀,通通拿过去让自家的孩子玩儿。
“长大了努力学习,你看这英语写的多棒!”
每当他看到这些的时候,内心无比酸楚,贺卡也是一种文化流向,它们在宣传什么,要把学生引向哪里。
为什么没有孔子、老子、孟子、荀子、庄子、孙子、韩非子、屈原、李白、杜甫、白居易这些世界级的中国名人。
他还记得米爱驹的语文封皮上印着一个极漂亮的少女,在河中洗澡,秋波涣涣的,基本没穿衣服。
下面是光秃秃的平原,接着是隆起的高原,险些露出两座高山,毫不夸张的说是勾引。
这就是国人文化导向的悲哀。
怪不得米爱驹上课总爱看封皮呢,勾引的他不要不要的!
戈姗姗的封皮更厉害了,一对情侣搂着接吻,闻人笑语看着就脸红。
“这个不适合当封皮。”
“老师,你太out了,这是一个电影。”
“他电影电影吧,我们学习的课堂就应当传统点、正派点!”
戈姗姗不听,还拿着书故意向闻人笑语炫耀。
“奶奶的,不正常,这要是正常了,学生接吻还管他干什么,谁想跟谁接吻就接吻,都别管了!”
闻人笑语郁闷的想着。
人总是在间隙中寻找快乐,学生也不例外,他们本身玩的细胞就比学的细胞多。
白冰花了五十元钱,买了一个极品的贺卡送给杨跃龙,打开它,里面立体的布娃娃就祝福着“新年快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