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三番五次打电话,先是打不通,后来听到烦躁嗡嗡的声音,说是感冒,好了之后再来,时隔已经三天了,还不见他的踪迹。
他空荡荡的座位使闻人的心也空荡荡的难受,闻人又想到他困乏之极而又拼命挣扎的眼神了。
旧疤还没有疗养好,新疤却一个个的出现。下午的第四节,初二的班主任在喻校长的办公室讨论学生的转型工作。喻校长啰里啰嗦的讲着,其他人也啰里啰嗦随和的搀和,时钟将近晚自习的时间,会议才刚刚结束。
距值班的时间仅有二十分钟时间,闻人笑语在多次的走思中想着紧张的晚餐,匆忙拉开门,一个中等身材、衣服脏兮兮的男子矗立在眼前,身边畏缩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,——戈姗姗的父亲来了。
“你们老师事真多,我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了!”戈姗姗的父亲磨叨着。
“有事呀?”闻人没有直接理睬他,而是回身问紧靠身旁的戈姗姗。
“她大伯家的姐姐结婚,须回去一天!”
“能不耽误吗?”
“那还行,她是堵轿的!”
“你们既然同意,我也没有意见!”闻人老师张张口,看看她父亲的脸色,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“来,写个出门证!”他走进喻校长的办公室,拿起笔迅疾的写着。
“吸烟!”一根烟随着话音滚到桌旁。
“我不吸,给!”
闻人老师把出门证递过去,他接过去走了几步,又返了回来,捡起丢下的那根烟,揣在兜里出去了。
“你们老师的字真臭!”他边走边说,急得戈姗姗只拽他的衣襟。
戈姗姗两天没有上学,后来我才知道她结婚的姐姐是她转了十八圈而又转回来的大伯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