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戏,她们停下来寻找下一次的话题。
山百川在几个人讪笑中踱了过来:“呦,不好好学习,净打架,哦,看抓得这脸!”
裴若男狠狠地瞪着山百川,她险些跳起来,在惊慌中逃脱了。
“你管不管,不管我自己解决!”裴若男抽泣而又倔强地说。
“怎么解决,动黑社会还是什么的?”
“这你就别管了!”
“你在威胁老师?”
“不是哎?”
“瞧你的语气,就这样尊重老师?”
“快把我气死了!”
“说说原因?”
“他骂我‘男人婆’、“小犀牛”,还说以后没人要,‘小犀牛’是裴少男,不是我!”
“她踢我!”
但凡打架的学生进入办公室,不是把自己打扮成受气的羔羊,就是把对方说成凶狠的恶狼,米爱驹也不例外,赶紧插嘴。
“你别说了,你先骂她,然后她踢你,你再踢她,然后她抓你,是不是?”
他的低头暗示闻人老师猜测的正确,他乘胜追击。
“你骂人家‘男人婆’,说得多难听啊,还说人家嫁不出去……”
“爱玩笑呢,她的头发那么短,一看就是男的,谁要啊!”他搔着头说。
“万事须有度,不能用侮辱性语言开玩笑!”
“你也有缺点,他骂你是不对,总需找老师吧,从额前直抓到眼角,你想抠出眼球作珍珠吗?”
听到闻人老师的话,她禁不住扑哧的笑了,鼻涕差点流出来,逗的米爱驹也扑哧地笑了。
“万事和为贵!”闻人拍着他俩的肩头说。
“以后再不许打架!”他又婆婆妈妈的嘱咐着。
他们涕笑着走了,而他像晴朗的天空中西风漫卷的一丝乌云,越卷越大,最后遮住了太阳的余辉,阴霾笼罩着整个大地。
他不禁怅惘失落起来,往日的愉悦一扫而光,他又在思念医院中的女儿了,有两天没有看她了。
他眼前也出现了柳絮忧郁而凝望的眼睛,不知道这小姑娘好了没有。
闻人老师眼前又出现牟其中乏而无力的眼神了,与乔梁一样是那么的内向与沉默。
如果说乔梁因自卑而沉默的话,他就属于因沉默而自卑之类的人了,总是那么的爱睡觉,甚至老师讲课的时间也丝毫不放过。
自上一个周末他就没来,始终没有音信,闻人老师焦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