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都是一片荒凉,稀拉拉的长发下,一个发夹都没戴。
多朴素的女人!
和往常一样,路土一个人进的屋,徒弟把车停到了五十米外的停车场里等着接他。
屋子里有点阴,这别墅朝向设计的不好,现在还不到中午,屋子里却只有稀薄到了极致的阳光。
宽敞的客厅里,只摆了两三件家具,剩下的,都是石膏制成的灰白色的雕塑,稀稀拉拉地,或站或躺,满客厅都是。
看来,这间别墅的主人,很喜欢艺术。
她先进的屋,进去后,她看着路土伸出拐杖一点点的在地上点,点了好一阵,他才找到了坐的地方,在房间的一角,他把拐杖丢在一旁,接着伸出双手,摸索着,最后靠在了沙发上。
她看着他的动作,看到他坐下后,她似乎感觉很满意,就搬了张折叠凳,坐在了路土的对面。
她就那么坐在路土的对面,看着这个穿中山装,留着短发的中年男人,她不说话,她就这么看,路土也不说话,他藏在墨镜下的目光,看的不是她,而是她身后的某一座雕塑。
那只是很普通的男性石雕,雕刻的手法略显拙劣,没什么可看的,其实,他是在用自己的余光观察她,他发现,她的脸很白,长的一点都说不上好看,她的双眼长的又细又小,小的都看不清楚。
长相虽然一般,但至少她的身材很好,她的腿很长,腰很细,胸前的两团香软隔着白裙子,若隐若现。
路土正想开口提问,她却先说话了:
她说:“路大师,我们开始吧!时候不早了,晚点我还有事。”
这句话平淡无奇,可从她嘴里吐出来时,路土整个人……都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蹦了起来!
她!一个娇小的女人,嘴里冒出的,却是地道的男声啊!
那声音如此粗厚,就像是菜市场里,卖肉的屠夫,手里挥着斧头,面无表情地问你:
“要哪块?带骨还是不带骨的……”
她!就是她请自己来的呀!电话那头,原来是她的声音!
别墅里的光线,还是稀稀拉拉的,这光太过阴冷,这座别墅,这个女人,给路土带来的感觉,都太阴沉和诡异了。
白裙子女人就坐在他对面,她把头斜低着,却把眼珠子向上挑着来看他,边看,她边笑,这一笑,笑过了头,她的嘴咧地太大了,一时居然合不拢起来。
她就那么张着嘴,面色扭曲而怪异,接着,她把胳膊抬了抬,用手去按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