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恪以手抚摸玉玺一角镶嵌的黄金,道:“就是这处,玉玺是真!”
这是记载于皇室的秘闻,史书没有记载,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。
经萧恪这么一说,独孤维泽、韦家驹和李景都好奇地凑过去看。也只是看看,谁都没有上手。这东西可不是他们能随随便便拿在手上把玩的。
萧恪把玉玺仍旧用黄绫包了,装进匣中,随手夹在腋下,另一只手一揽独孤维唯的肩膀,吩咐其余三人:“挑几个信得过的,把这些东西登记造册,分装整齐。”
帐篷内被他们折腾地惨不忍睹,满地都是各种宝贝,还有散落各处的空箱子,断开成两截的锁,任务挺重。
萧恪把烂摊子交给他们,然后揽着独孤维唯走了。
他心情十分之好,送独孤维唯回了帐篷,先把之前没做完的事情做了一遍,然后心满意足回去补觉。
李景守着帐篷,独孤维泽和韦家驹认命地各自去自己的人手中挑选信得过的来干活。
找到了传国玉玺,此次出京的任务算是完成,接下来只需陪杜岩回乡一趟,便可以打道回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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雕唳峰距离光州不过百里地,而庆州在光州之东,离雕唳峰也不过一百多里。快马加鞭的话,半日就能到达。
不过杜岩身子不好经不起颠簸,再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不着急赶路,所以这点路一直走了两日功夫。
前日萧恪和独孤维唯撇下大军看守宝藏,只带了李景、赵乙、张丙、李丁四个高手,和阿敏阿捷,并着杜岩,以及保护杜岩的羽林卫中的两人,一行八骑两辆马车,在黄昏落幕之时,踏着夕阳的余晖进了庆州的城门。
按照宁王殿下的意思,大可大喇喇进庆州。
可独孤维唯不干,光州那种堪比赶集的场面她可十分不喜欢,主要是美女扎堆,一个个自信满满觉得能把宁王的心给套牢的场景,令未来宁王妃十分十分的不爽。
所以让人提前找淇县县令,如同她一路南下时一般,弄了个商家的假身份过所。
甚至她都恨不得把宁王殿下那张惹祸的脸都给遮起来。
虽然没遮,宁王殿下却被她严令呆在马车上不准下来。美人在怀,宁王殿下自然乐意整日呆在马车上。
杜岩的家乡小邳县,距离庆州还有五十余里的路程,今日无论如何是到不了了,一行人在庆州一家客栈下榻,准备次日一早出发去往小邳。
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