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恪把手臂挣出来,绕到她身后搂住细腰,把人往餐桌旁带,一边道:“又上药了吗,有没有结痂?”
“那药是加快伤口愈合的,已经结了痂就不用上了。”
|阿敏摆好了早餐,转身出去了,有王爷在,不用她伺候小姐用饭。
“听说你捉了个太监叫人送给阿铎?这太监有什么不妥?阿铎是不是怀疑皇嫂的死有蹊跷?”萧恪一边照顾她用饭,一边问道。
独孤维唯咽下口中的食物,仰头道:“太子和永嘉有些怀疑,也没什么证据,唯一的疑点就是先皇后当时怀像很好,太医也说胎位很正,没道理难产。至于那个太监有没有不妥,暂时还不知道,先捉了再说。”
“你怎么看?”萧恪用拇指帮她擦掉唇边的汤汁,顺便勾起下巴,在唇角亲一下道。
独孤维唯“咭”的一声笑,道:“这事说不准,我没见过先皇后,没有亲历先皇后生产,不好妄下判断,只有查了才知。”
“皇嫂是个大度宽和的人,性子果敢坚毅,很是叫人敬重。她的死因若有蹊跷,你受点累,帮她昭雪。”
独孤维唯乜他一眼:“瞧你说的什么话!别说看在太子和永嘉的份上,就是个不相干的人,我也会伸手管一管。”
萧恪立刻笑着又亲她一口,认错道:“是我说错话了,咱们维唯侠肝义胆,古道热肠,最见不得人蒙冤不白。那什么善仰县的林姓商人不就是例子?”
独孤维唯斜睨他,口气忿忿道:“李景就是个吃里扒外的!”
萧恪对她沿途的作为了如指掌,不是李景通的风报的信才怪!
萧恪伸手把她搂过来,索性抱到腿上箍紧,头凑近她颈间,闷闷的笑道:“别怪他,是我下的令,他不敢不听。”
独孤维唯也不是真生气,萧恪也是关心她而已。
却故意装作生气,小手推着萧恪的俊脸,道:“你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坏事?譬如说跟别的女子勾勾搭搭。”
萧恪失笑,扣了她的后脑勺,在脸上胡乱亲了几下,笑道:“我只跟你勾勾搭搭。”
二人正嬉闹,帘外响起阿敏的声音:“禀王爷,小姐,王员外的太太小姐求见二小姐。”
萧恪皱皱眉:“不见!”
回头跟独孤维唯抱怨|:“这花青怎么办的事?交代了谁都不见,还来禀什么禀!”
“大略是觉得人家好歹也是这里的主人,殿下住在人家家里,不好不见主人。”独孤维唯替花青说了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