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维濯听得终于有些了悟,狐疑得看看萧恪,看看兄长,不知道兄长从哪里看出来的。
“维濯你还愣着作甚!臭小子他欺负了维唯!”独孤维泽吼了一句。
独孤维濯反应过来,有些热血冲头,能借机跟宁王打一架,想想都叫人热血沸腾。至于妹妹被他欺负了,他倒没什么想法,毕竟是未婚夫妇,迟早的事,也没什么。
萧恪愕然,旋即恍然大悟,大略这未来的妻兄见妹妹行动不便,又不愿解释,所以误会了。
“维唯骑了几天马,腿磨破了。”萧恪一边应付疯了一般的独孤维泽,一边淡淡道。
“啊?”独孤维泽一愣神的功夫,感觉一股大力袭来,健壮的身躯被带着转了两圈,晕头转向被甩出门外,连翻了几个跟斗才停住。
他的理智被跌地回了笼,苦笑一下,这是上将军惩罚他无礼呢。不过只要他没欺负维唯,摔就摔吧。
独孤维濯袖子还未挽起,跟上将军动手的机会已经稍纵即逝,颇遗憾地放下卷了一半的衣袖。
“回去校场上跑一百圈!”萧恪负着手转身离开之际,头也不回吩咐道。
“是!”独孤维泽大声应命。
那么大一个校场,一百圈跑下来人就成死狗了。真狠呐!还不如打一百军棍呢!哦,臭小子定是怕身上有伤被维唯看出来,还真是狡猾!
“殿下,我没动手啊!”独孤维濯望着远去的萧恪的背影叫道。
回头问乃兄:“我这到底是跑还是不跑?”
“跑!为什么不?”
“可我没动手,我冤枉啊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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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好的人无病无痛的在床上躺两天不是独孤维唯的风格,次日伤口有点起色便躺不住了。
萧恪为她准备的住处就在他院子的隔壁,衣物鞋袜,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都是提前叫人备下的。
等他带着提了食盒的花青过来时,独孤维唯已经梳洗好,穿了一身居家的素纱窄袖袍,腰上简单束了根丝绦。
那素纱轻薄透亮,里面鹅黄的小衣若隐若现。
萧恪接过花青手里的食盒,吩咐道:“你不用进来。”
回头把食盒交给迎上来的阿敏,看着冲他笑得异样灿烂的姑娘道:“怎么起来了,不是让你多躺两日吗?”
独孤维唯抱着他的手臂,不乐意道:“老躺着不动,身体都生锈了,我才不要跟病人似的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