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走,嘴上道:“我老人家都不累,你小孩子家家累什么累?”
强行把人拖走了。
等人出了院门,独孤维唯再忍不住,扑到萧恪怀里,哽咽道:“我后悔了,我舍不得离开你。”
先前说要分道而行,真正事到临头才觉得万般难舍难分,这也是人之常情,知易行难是大多数人的通病。
萧恪紧紧抱着她,在发顶不断亲吻,闻言索性道:“那就不分开!我让韦家驹护送你祖父回乡,咱们还一起走。”
独孤维唯破涕而笑,这是任性的宁王殿下会做的事,想走就走,不想走谁说都不行。
但是她也只是撒撒娇矫情两下而已,跟亲戚朋友都告辞一遍了,完了你又回去了,这是做什么?没事消遣人玩是吧?
她扬起带泪的笑脸,嘟囔道:“我就随口说说,都走到这里了哪有重新返回去的道理。”
复又把头埋进他怀里,叮嘱道:“你要常给我写信,要好好吃饭,保重自己的身体,还有,别太想我……”
吧啦吧啦一大通,萧恪耐心听着,时不时应两声。
腻歪的恨不得就此天荒地老下去,恨不得时光停住,日月不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