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再大的风浪波折都被他遮挡,唯剩心安、踏实。
她灿然一笑,重新把身子软软偎进他怀中,默然无言,在那一句“两人一命”面前,什么语言都显得苍白。
到京兆府的时候,报晓鼓已经响过,天光仍旧未明,残月斜照,天色比之夜半更显得黑暗。
独孤绍棠也是刚接到消息赶来,正跟京兆尹李若虚了解情况,见萧恪抱了女儿过来,大惊失色迎上去。发现女儿脸上泪痕宛在,形容狼狈惊吓的不知怎么才好。
堂堂骁骑卫上将军此刻手足无措,一个劲问出了什么事,扎着手欲上前接过女儿,奈何宁王殿下此时半点眼力界都没有,径自把人放到京兆府二堂的椅上,道:“无妨,只是累脱了力。”
京兆尹李若虚忙过来参见萧恪。
独孤维唯顾不上虚礼,急忙起身充满希冀地问道:“请问大人,我家岩伯现在何处?大夫可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