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要做到十拿九稳,乐器我心里没底,倒是不用太费心思,左右只要两项胜过都烈就成。”
萧恪也认为独孤维唯言之有理,嘴里道:“明天可不许再累哭了。”
“我哪里是累哭了,就是突然想哭了嘛!”独孤维唯不乐意,撅嘴不满道。
萧恪凑过去在那撅起的唇上嘬一口,妥协道:“嗯,不是累哭了,是被本王感动哭了。”
独孤维唯有些不好意思,用鼻子在他脸上一阵乱拱。
到底年轻,身体底子好,睡一夜醒来又是精神奕奕。
这日上午仍是由独孤维泽给自家妹妹做陪练,萧恪严令他尽全力,别再放水。
别人不知道,萧恪这样的大高手一眼就看出独孤维泽昨日只使了七八分力。
下午练习马球,人手差不多已经选定,独孤维唯、萧恪自己、阿捷、独孤维泽和独孤维濯、还有五名正五品果毅都尉。
一连练习了三天,第四日要养精蓄锐,萧恪才令人招牟翊去明霞园。
紧张的备战中,日子溜到约定好的日子。
这日距离过年也仅有二十来天的时间了。
赌约虽是独孤维唯和都烈个人定下的,但却是关乎整个大魏颜面的事,因而满朝文武齐聚太和殿,观看今日的比试。
上午两场是乐器和比武,下午在皇家马场比赛打马球。这是经礼部安排的,双方都没有异议。
独孤维唯今日穿了玉白色的窄袖对襟褙子,外罩着丁香色暗纹长比甲,腰间束着高高的护腰,护腰外以青莲色锦带缠着,锦带下垂着同色流苏。
双脚蹬着深紫小蛮靴,玉色褙子下摆的长度恰好到靴筒上方,褙子外比甲又略短些,显得层次分明。衣襟下摆开口处隐约露出里面同为青莲色的长裤,掖在靴筒里。
小臂上紧束着一段箭袖,也是青莲紫的颜色,绣着精致的花纹。
头上的发极简单利落,分作前后两部分,前边的部分在头顶高高束起,用根紫色缎带缠着。后半部分随意披着,青丝垂腰,光可鉴人。
走动间英姿爽朗,顾盼间神采飞扬。一张小脸如玉承明珠,花凝晓露,端得是风采照人。
萧恪今日跟独孤维唯的打扮类似,全身上下也是白紫两色,小臂箭袖,足蹬长靴。其人长身玉立,风致翩翩,一张俊极无俦的脸上,神情如九天冷月,冷清清俯瞰大地,只有在看向身畔少女时才有一瞬间的冰河乍融。
二人联袂走来,如同珠连玉映,登时满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