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恪也打了一下午马球,独孤维唯窝在他怀里,挣扎了下:“放我下去,我自己能走。”
若不是身后还有人看着,萧恪真想亲她一下,丫头这是心疼他呢,他可不认为她是在害羞。
“放心,我不累,这才哪跟哪,有时候在战场上几天几夜不休息也是常事。”
独孤维唯一听更是心疼,眉毛都快打结了。心想他一个天潢贵胄为了保家卫国也不容易。
上了马车,萧恪把独孤维唯的手臂拉过去轻轻揉捏,挥一下午鞠杆,胳膊应该酸了。
“明天找阿翊练曲子,连续打马球别再把身体累坏了。”
独孤维唯看着萧恪满眼的心疼,不知怎的突然想掉泪,莫名其妙,找不出缘由。
萧恪见她眼中大颗大颗的泪水划过腮边,心里一阵一阵疼,忙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,手足无措安慰:“这是怎么了?别哭,乖,是不是今日太累了?那咱明天不练了,我去把都烈宰了,就不用比试了,乖,不哭......”
独孤维唯摇着头,越发泣不成声,把头埋在萧恪的肩上,不一会儿就把他的衣衫打湿。
萧恪不知怎么才好,只得使劲抱着她,像哄孩子似得来回摇晃。
良久,独孤维唯止了哭,两眼泪汪汪,鼻头发红,跟个受委屈的小狗似得。
萧恪终于舒了口气,一下一下抚她的背,柔声道:“好些了?”却没敢问原因,怕再把人招哭了。
独孤维唯难得有些赧然,脑袋在萧恪脸上蹭几下,带着浓浓的鼻音轻声道:“我没事,就是......就是......不知道怎么了,您对我太好,我不知道,不知道怎么回报......”
“我对你好的确是要回报的,我要你报以终身,一辈子陪着我!所以,傻丫头,不要感觉你占了大便宜,你将来是要用一辈子回报的,你看,算起来还是我占了大便宜。”
独孤维唯破涕为笑,她都逼得这位面瘫脸,冷郎君会说甜言蜜语了。
双臂柔柔圈住萧恪的脖子,把脸埋在他脖子里吃吃傻笑。温热的气息扑在萧恪的皮肤上,激得他一阵阵蠢蠢欲动。
深叹一口气,这傻丫头又哭又笑,跟个孩子似得,真拿她没办法。
突然感觉他像在养女儿似的,此刻突然就理解了独孤绍棠骄纵女儿的感觉了。
静默一会儿,独孤维唯道:“咱明日还是上午习武,下午打马球,我今天好不容易有感觉了,得趁热打铁。比武和马球原本胜算较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