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二王子又何妨?”
萧恪闻言,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,就是听她说一句嫁别人就难受。忍不住双眉一轩,低斥道:“胡闹,还不回去,此事自有本王解决!”
独孤维唯仰头眼带祈求轻声道:“殿下信我!”
她眼中有坚决,有恳求,还有信赖与情谊,萧恪的心一阵阵柔软。心想只要她高兴,就是想在虎须上捋两把,他也会把老虎制住让她摸个够。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,总之自己不会让她受委屈就是了。
都烈脸上依旧带着笑,仿佛纵容不懂事的孩子般,耐心细语道:“哦,不知小王怎样才算比二小姐强?”
“很简单,你我二人比试三场,二王子若胜出两场就算比小女子强,小女子便嫁了二王子这样的英雄又何妨?小女子若侥幸胜得两场,二王子便再也不要提什么求亲不求亲,一个狗熊懦夫,连个小小女子都不如,强要我嫁,小女子宁愿一头碰死在这大殿上,也不受此辱!”
这话一出,招致胡人一通叽里咕噜不满的漫骂。汉人大都听不懂,都烈却听得一清二楚。有人在骂独孤维唯口气大,有人却在叫嚣让他答应,他们射摩勇士不受此辱。
都烈心想这小姑娘还真是狡猾,她故意拿话激他,使他不答应都不行,不答应显示自己连个小姑娘的挑战都不敢,连带在同来的下属们面前失了威信。
大殿中的少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行止得体,不露丝毫怯意,殿中无处不在的璀璨灯火也掩盖不了她身上散发的光芒,她看起来如皎皎日月,那样的风采夺人。
萧铎心中叹息,忍不住饮下一杯酒,苦涩的滋味顺着咽喉流向心底。
“比试三场也没什么,但二小姐若是跟小王比四书五经,比绣花,比书画,那小王甘愿认输便是,这些可都证明不了小王不是英雄。”
都烈神态轻松,当做玩笑一般说道,却把不利于自己的因素事先堵死了。
独孤维唯同样笑语晏晏:“那自然是不比这些的,同样,二王子若要跟小女子比套马,比喝酒,小女子也是不成的。”
话锋一转,道:“听闻贵国勇士打马球极擅长,马球算一场,可行?”
东胡人彪悍勇猛,打马球本是他们的长项,独孤二小姐跟他比这个能行吗?不少人看看站在那里如熊一样的二王子,在看看纤细娇嫩,如花瓣一般柔弱的姑娘,都是忍不住皱起眉头。
都烈大笑:“照理说是二小姐跟小王比试,二小姐也需上场才行,可这样一来,小王就算占了二小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