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会参加,我要他终身止步庙堂之外。”
萧铎虽有所预料她恐怕要对付怀佑,还是没想到她能如此决断。
“另表姐可会有异议?”
“李怀佑这样怜香惜玉的人,现在已是这个样子,若位置够高,外祖家节制不住时,还不知会怎样肆无忌惮伤表姐的心,与其这样,还不如他做个富贵闲人。”
“好,你若做了决断,孤便帮你。”
独孤维唯也承诺道:“若有一天殿下所虑是真,我定当全力以赴相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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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孤维唯精神怏怏回了定北伯府,沈氏已经先到家了。见她回来挺早,讶然问道:“怎么回来的这样早?”
独孤维唯沉默一会儿,把遇到李怀佑的事跟沈氏说了。
沈氏也恼李怀佑沾花惹草,蹙眉原地走了几圈,伸手点点独孤维唯:“你也太孟浪了些,你今日看似教训了那两人,可李怀佑回去必回将气撒在你大表姐身上,他们夫妻感情原就有了嫌隙,这回怕更难和好如初。”
“不行,我得去跟你大舅母商量商量,再陪你去李家陪个情,李怀佑消了气也就不会迁怒你大表姐了。”
沈氏打定主意,吩咐秋寒给她更衣。
“给谁赔情?”独孤绍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随即一条大长腿买过门槛进来。
独孤维唯起身,扁扁嘴巴叫了声“爹”。
“谁惹我家维唯不高兴了,跟爹说说,爹给你出气。”独孤绍棠一见女儿满脸委屈的样子便忙过去安慰。
沈氏满心无奈,今日这事还不是因为女儿被宠的太过才导致的?若不是她从小半分气不受,也不会遇到事不能隐忍,弄得事情无法收拾。
独孤维唯耷拉着脑袋又把事情复述一遍,末了说了沈氏的处理意见。
独孤绍棠当即怒了:“陪什么情?道什么歉?不去!维唯做的好,卑劣竖子也配当我女儿道歉!没有当街大耳聒子抽他已经念在亲戚情分上了。”
沈氏揉揉额角,“可是李怀佑定会因此迁怒阿莹,阿莹可怎么办?”
“你就是性子太软和。你可还记得弁州小郑氏?虽然名声不大好,可因为她难缠、刻薄,整个弁州的夫人们都轻易不会惹她。反之性子软弱之人,人人都想来踩两脚。人性本有欺善怕恶,趋利避害的一面。”
独孤绍棠点点身边的椅子,示意沈氏坐下,又道:“同理,在对待这件事上,沈家若一味示弱,李家小子只会变本加厉。沈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