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温声道:“药正是我所需,刀就算了,你自己带着吧。“
说着低头把小刀给她重新系在腰间,终是忍不住抬手揉揉她头上的软发,嘱咐道:“你要乖乖的......”
独孤维唯略微仰头看着尽在咫尺,即将及冠的青年。他眼角眉梢带着些许温柔,眼皮因为下看而半耷着,浓密的睫毛长得过分,衬得一双瞳仁越发的黑不见底。鼻子嘴巴脸庞无一不是上天的精雕细琢,完美的找不到丝毫瑕疵。
她不由自主嘟囔:“殿下生的可真是好,我若不能嫁你死都不甘心。”
萧恪脸一黑,伸出一根手指使劲在她脑门一点,这丫头就不能矜持点?
“说什么死不死的,半点避忌都没有,以后不准口无遮拦,听到没有!”
独孤维唯揉揉额头,乖乖点头:“听到了,听到了......”
又嘟囔一句:“您怎么跟我爹似的。”
萧恪脸越发黑,见她额头因他的一指迅速红了一片,心道皮肤真是娇嫩,手上却忍不住在那片红印处揉了两下。
“我让花青跟你去,你把药给他便成。”萧恪嘱咐道。
说完站起身来欲走,他事情太多,无法久留。
独孤维唯也知道他忙,没敢挽留,起身相送。
萧恪走到门口,脚步突然一顿,回头定定看她。
独孤维唯差点撞到人身上,抬起头来眨巴着大眼疑惑的望着萧恪。
“维唯----”
“嗯?”
“没事,我走了。”
萧恪转身拉开门大踏步离开,留下一头雾水的独孤维唯,不知宁王殿下抽什么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