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夜的都喝过她送的茶,所以知道这位独孤小姐。
独孤维唯探头下看,问道:“不在府里?去哪里了?”
“王爷这些日子都在营里住着。”那护卫回道。
独孤维唯想想也是,军营距离王府挺远的,萧恪实在犯不着在外忙了一天,夜晚只为回来睡上一觉。
失望的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谢谢大哥,我走了。”
蔫头耷脑跟个被人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回府去了。
消息传到萧恪耳中时刚过第二日巳初,他抬头看看阴晴不定的天空,想想夜间的寥寥几颗星子。心道这个路痴丫头也不知道在上京城摸了几圈才摸到了宁王府。房顶上是否还有残雪,会不会太滑,也不知道中途有没有摔下来。
独孤维唯傍晚散学,花青在门外等她,言道主子在云来阁相候。
独孤维唯大喜,忙跟着人去云来阁。
云来阁这会儿匾额早拆了,陈霖已经把布置得差不多了。原先的大致格局没大动,重新刷了漆,换了些陈设。
除了后院,前头酒楼部分基本就绪。
还没开始营业,里面冷冷清清,陈霖亲自带人去了会客的房间。
那处是独孤维唯和萧钧偶尔来视察时的暂时休憩之地。
推开房门,萧恪果然大马金刀坐着饮茶。
陈霖识趣退下,花青也自觉候在门外。
独孤维唯欢欢喜喜上前,“殿下,您今日不忙?”
一边自己拉了椅子在萧恪身边坐下。
“昨晚上多久才摸回去的?”萧恪放下杯子问道。
哪里能不忙,这些日子恨不得一天当两天用,只是即将远行,不亲自见见人放心不下。
独孤维唯一听便知道自己昨晚去他府里的事他知道了。
挠头道:“也没多久,路我都熟了。”
“找本王何事?”
“殿下要去打仗,肯定危险得紧,我让岩伯帮着配了些药,有疗效极佳的金疮药,还有一些解毒药......”
嘿嘿一笑,接着道:“当然也有见血封喉的毒药。哦,还有......”
她把腰上的斜月弯刀解下,递到萧恪面前:“这把刀殿下也带着吧,虽然小,但锋利无比,说不定能有奇效,关键时候也能防身。”
萧恪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,看着眼前吹弹可破的小脸,动动手指,却没有抬起。
伸手接过执着的递在面前的金黄色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