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去,也好处理些突发事件。
杜岩不敢轻易离开独孤维唯,便去跟独孤绍棠商量。
独孤绍棠认为女儿在家守孝,不能出门,也不会有什么危险。再者知道杜岩这人有能力,精明强干还功夫高强,女儿头一次做事,不能有什么差池让她失望,就同意杜岩去。
独孤绍棠也暗自给驻守弁州的旧部打招呼,让他暗地照应。
弁州距离夙州几二三百里,照应起来也方便。
人马打发走了,独孤维唯便又闲的长毛。打马球、听戏看杂耍、什么娱乐活动通通不能做,只能没事陪陪老夫人说说话,陪老伯爷下下棋。
实在无聊捉弄几下下人,但也无趣得很,还不如独孤维宁每日有学不完的东西打发时间。
没办法之下,只好每日弹弹琵琶,练练功夫打发时间。
沈氏看她实在无聊也没办法,能教的她都已经教了,唯有女红,她又死活不愿做,也只有由着她。
日子转到十月,杜岩打发人捎信回来报平安,说是安顿好了,不日将出去查访有无售卖的茶园云云。
沈莹的婚事也临近了。独孤维唯守丧不能去,就是沈氏,因为家里刚有人去逝,怕人忌讳,也不好总往人家家里跑。
独孤维唯让沈氏帮着挑了一整套的珍珠头面作为添妆礼送过去。心里不无遗憾,没能亲手给大表姐挑选礼物,不能亲自去看大表姐出嫁,总是有些难过。
沈莹出嫁那日,独孤维唯心心念念不能去看热闹,嘟着嘴不开心了半日,索性蒙头大睡。
结果白日睡过了头,晚间走了困。大半夜醒来,睁着两只大眼,毫无睡意。
自个儿悄悄爬起来,踩着软底睡鞋出了内室。今晚叮叮值夜,睡在外间。桌上燃着一盏莲花座青铜坐灯,外边罩着纱罩,使得光线看起来柔和而黯淡。
叮叮兀自好梦正酣,独孤维唯没忍心打搅她。叮叮比她忙多了,她屋里头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叮叮在打理。
独孤维唯在室内踱了几步,无事可做。回头瞧瞧窗外,院中整夜不息的灯笼光芒淡淡透进来,天上似乎还有月亮,散发出皎白的光,隐约还有秋虫的呢喃声几不可闻的响在静夜中。
她突然想起那日在凌霄塔上,兴起的那种想踩着上京城鳞次栉比的屋宇纵情狂奔的想法。
她忽然兴奋起来。
像找到一件好玩的玩具一般,开开心心去内室收着她的宝贝的箱子里一阵掏摸,取出两个小瓷瓶来。从白色那瓶里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