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便,另在府里盖了祠堂。
沈氏话音一落,身边伺候的翠微翠袖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扶住独孤维宁的手臂,道:“大小姐请------”
秋氏跟老夫人还没说什么,独孤维宁一巴掌抽向翠微,被翠微头一偏避过去。
独孤维宁恼道:“狗奴才,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教训我?瞎了你的狗眼!”
秋氏也上去护住独孤维宁,嚎道:“这怎么说的,孩子还小,有什么不能好好说?大嫂在弁州耍惯威风了,这刚回来就要整治侄女了……可怜我们宁宁……”
“够了!”沈氏一句断喝,吓得秋氏一噎。
“父亲、母亲……”沈氏上前一步施礼道:“维宁不懂规矩礼仪,出言不逊,对着长辈都敢指桑骂槐。长此以往,外人可不管你独孤家其他孩子怎么样,只会说独孤府的教养差,谁还敢将女儿嫁过来,谁又敢娶独孤家的女孩?”
“为了我们独孤家下一代着想,父亲、母亲,今天得重重惩罚维宁才是!儿媳罚维宁在祠堂跪足三天,二老认为可行?”
秋氏“嗷”叫一声,“罚跪三天,沈氏你也太狠心了!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啊?维宁不过说你一句你就这样报复她!你怎么这么不能容人啊!心眼怎么这么小啊!”激动之下,大嫂都不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