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褶子;定北伯也是难得的面带微笑,没有早早离开;沈氏恭顺的站在一旁;独孤维唯仰着欺霜压雪的小脸,看着老夫人笑靥如花;下人们穿梭着摆饭。
秋氏神经大条兀自笑呵呵的,独孤维宁瞬间落下脸去,快步上前挤开独孤维唯,往老夫人怀了偎去,嘴里囔道:“一边去,这里是我的位置。”
换个人这么对待独孤维唯,她起码有十七八种手段叫人灰头土脸。
但这个还真不好下手,毕竟是自家姐妹,还蠢得不忍直视。对这种欺负起来都没劲的,她都懒得理会,所以往旁边一让就避开了。
老夫人舍不得她受委屈,仍攥着她的手不丢。
沈氏被独孤维宁的行为气的瞬间黑脸,目视秋氏,对方仍笑呵呵的,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。
定北伯轻叹声气,转头一看,老伴一手拉着小孙女,另一手揽着大孙女,一脸尴尬,眼光飘来飘去,无个安放处。
两人少年夫妻相伴大半辈子,对方什么性格自是知之甚深。她这样子显然是对比独孤维唯,察觉到自己教的孩子果然是有问题的,又嘴硬不想承认。
独孤维唯暗自摇头,安慰的拍拍老夫人的手,示意她放开。上前去跟秋氏见礼,回头又对独孤维宁福身道:“见过姐姐。”
独孤维宁抬起下巴,双目下视哼了一声,将头扭过一边去。
秋氏为自家闺女挤走独孤维唯而得意,沈氏却不能任由她这么无礼。
“维宁,你还没有给祖父祖母请安。”沈氏肃容道。
独孤维宁不言不动,只拿眼睛斜斜看着沈氏,一脸挑衅。
老夫人也觉她这样子太不像话,放开她,往外推出几步,出言道:“维宁,你这是做什么,快照你大伯母的话做!”
“祖母你凶我?她们一回来你就凶我!”独孤维宁跺脚尖叫。
又道:“人家都说媳妇在婆婆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,到您这儿怎么反了,您这做婆婆的倒怕起媳妇来!”
定北伯这场面经多了,只黑着脸不说话。老夫人虽不是多精明,但还不至于糊涂,没被她的话挑拨。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没有比较不知道,跟独孤维唯一比,自己娇宠大的孩子简直不忍直视。
沈氏心中冷笑,倒是没有蠢到家,还知道挑拨离间。她不肯自降身份跟她辩解,扬声叫道:“来人,大小姐不敬长辈,妄言犯了口舌,送大小姐去祠堂反省。”
独孤一族祖籍在先前的吴地,那些年祭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