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蒙古女子已经冲出屋来,手里提着一把剑,身后跟着一个汉人妇女。
蒙古女子歇斯底里冲到他的面前,挥剑乱砍一通,毫无章法,一看就是一个不会使剑的人。
傅友德轻轻往后跃出一小步,避开蒙古女子的猛烈进攻。
“姑娘,不要啊,姑娘!”汉人妇女想要上前抱住蒙古女子,又忌惮她手中的剑,只能在一旁干嚎。
“哐当!”蒙古女子一剑砍在墙上。
力道在石墙的反推下,又回到了蒙古女子的手上,逼着她松开了手。剑掉在地上。
汉人妇女眼尖手快,往蒙古女子身上猛扑,从背后环抱住她。
蒙古女子纤弱的身子像枝条被压弯一样蜷在汉人妇女宽阔的怀抱中。
里屋的门边出现了一个好奇的男孩,这一幕从来没有在他小小的世界里出现,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“你!就是你!禽兽不如的东西!”汉人妇女伸出一只胳膊,像火铳一样架在蒙古女子的肩膀上,直指傅友德。
傅友德横眉怒目,拔出剑,凌厉的剑光划过院子。
“怎么,你还要杀人啊,颍国公?”汉人妇女一声冷笑,完全没有把傅友德放在眼里。
她转过头去,对着屋门边的小男孩说道,“小宝,你爹要杀你娘了!”
“爹!爹!”小男孩甩着手臂欢快地跑向傅友德,不是要阻止“爹杀娘”的恶行,而是因为有人告诉过他,“叫爹”就会有很多很多的纸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