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法。
明确了自己的感情之后,凉改变了许多,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漠,希望融入农铁舒的世界。
“生命只有在清明之世才值得付出,否则就是助纣为虐,倒不如享受那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的造物者恩赐吧。”武叔道。
“嗯,说得好,武叔。不过,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似乎也蛰伏了。”
农铁舒拿起放在桌上的剑,让它下坠到自己的脚面上,然后又把它踢回到自己的手中,以玩弄手中的剑表明自己无聊得很。
“呵呵,铁舒,你还真闲不住,让凉陪陪你。”武叔笑道。
凉的脸一眨眼的功夫就红的像是出水的芙蓉。
“主上,今日找我们来是不是有什么任务?”凉赶紧提起了正事,避开自己不擅长的领域。他知道闲谈的时候自己的嘴皮子笨的像一块生铁。
“今日把你们叫来只是听听琴,暂时没有任务。”
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,还带着某种希望,从武叔的眼睛里喷射出来,并且弥漫到了他的整张脸,他的全身,整个屋子。
“小兄弟做的很好,我们远远看着就可以了。”
朱尚炳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。
天空与几个月前没什么不同,甚至更加晴朗,更加湛蓝。
一朵又一朵棉絮般的白云匆匆而过,毫不犹豫,绝无留恋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,它像是炽热的火焰,又像是刺骨的寒冰,在尽情的嘲笑着他,使他坐卧不安。
朱尚炳不知道该怎么办?他没有找到晋王,没有找到母妃。
他想告诉弟弟朱尚烈,弟弟总是有比自己更多的办法,可是他又有所顾忌。
弟弟朱尚烈与他性格迥异,人如其名,性格刚烈,脾气暴躁。如果他得知晋王抓走了母妃,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。
况且,作为哥哥,朱尚炳接受不了将一件棘手的事情推给弟弟。
可是他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,百善孝为先,如果他连母妃都不管不顾,那么在世为人又有什么意义呢?
朱尚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踏着沉重的步子,朝宗庙走去。
朱尚炳想把自己心中的烦恼向父王倾吐,尽管父王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有时间和耐性聆听他的心声,但他相信地下的父王不会看着自己的长子一筹莫展。
王府东南侧的宗庙幽静灰暗。它的三面林立着翠竹,翠竹的鲜绿不但没有为宗庙带来生气,反而遮挡了阳光,使得宗庙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