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出正月,瑶月宫就冷清起来。
恕妃因为干涉朝政,言行不当,被禁足于瑶月宫内。
小云唉声叹气,主子被禁足,自己也不会有好日子,好不容易盼来的阳春三月又变成了冰天雪地。
“娘娘,奴婢看不过眼。石头虽说与娘娘亲近,可是娘娘也没有必要为了他触怒皇上啊!”小云给炭盆里添了一块炭,故意拨得火星四溅。
“哈!这不是挺好的吗?冬天就应该待在屋子里,出去了容易受风寒。”恕妃语调轻快,丝毫看不出愠怒。
“娘娘,张美人也不来了,她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主。她都不记得了她怎么有的今天。”小云拿了一件披风给恕妃披上。
“小云,你今日话怎的这么多?数落完这个,数落那个。”
“娘娘,”小云把落在披风上的炭灰轻轻拂去,“奴婢陪娘娘这许多年了,都把娘娘当自己的亲姐姐了。这宫里人心险恶,奴婢心疼娘娘。如果陈大哥在的话……”
“嘘!别胡说,进宫时发的誓都忘了吗?”恕妃扯下披风,转身一甩手,整件披风罩在了小云的头上。
“娘娘,奴婢该死,奴婢一时忘了!”小云跪在地上,透过披风发出闷闷的声音,像是装在罐子里的蛐蛐。
“罚跪一个时辰,长点记性!”恕妃不再年轻的脸庞焕发出别样的激情。
应天府,十醴香酒馆二楼。
武叔坐在同一个位置,同一把琴面前拨动琴弦。
这琴弦似乎也是他的心弦,它们的震动与他的心跳紧紧相连。
它们奏出的音符能飘的多远,他的心就能到得多远。
农铁舒和凉在曼妙的琴声中悠闲地品茶说笑。农铁舒说,凉听。
“武叔,你为什么最近总是这一种装扮?是不是看中了哪个年轻女孩?”农铁舒笑盈盈地问道。
“铁舒,你这嘴上功夫见长了,怎么不说服说服自己?”武叔斜了一眼农铁舒,语气看似责怪,眼神中却充满笑意。
“说服什么?”
“臭丫头,你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?如果不是你对那李公子有意,我又怎会派人去完成你完成不了的任务?”
凉听到此话,不自然地放下手中的茶杯。
不过,他并非嫉妒农铁舒对其他男子的情感,他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。
反而,他担心自己碍手碍脚,幸好不爱说话在这个时候可以算是一个优势。
他从来没有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