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伤寒咳血,饮酒则性命堪忧。而王铁大叔的寒痢也已康复,如若不然,柿子这等冷积之物定会要了他的命。秋儿根本没有死,他活得好好的,现在正在家中的襁褓里安睡。”
人群又开始骚动。
“他们撒谎诬陷海大叔!”
“没想到我们诚实谷里居然有这样的人,怎么对得起我们诚实谷的名号?”
“我们应该把不诚实的人赶出诚实谷,不能让他们玷污了我们谷的名声!”
乌鸦拍拍翅膀,离开了栖息的树梢,带着诚实谷的秘密,飞向更广阔的天际。
浓密的乌云不知何时遮住了太阳的光芒,对着大地虎视眈眈。萧瑟的秋风无情的扫落了桦树上枯黄的树叶,催促它们尽早落叶归根。深秋的寒冷送来万物凄厉的呐喊,那是它们的悲鸣。
吴家大院门口的诚实谷百姓无暇顾及天气的变化,他们的神智正在被一波又一波巨浪冲击。
石头等大家平静下来后说道:“起初我百思不得其解。我继续观察谷里的人,又发现了许多怪事。钱老爷的儿子也是上个月生的病,钱老爷请海大叔给他儿子治病。他的儿子很幸运,病治好了。”
“但是我听青敏说以往每次钱家有人生病请海大叔治病,治好之后总是回以重礼相谢。然而上个月钱家不但不回礼,反而避着海大叔和青敏。”
钱老爷一直惴惴不安地站在人群中,听着石头一家一户的揭开他们的谎言,就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煎熬。现在矛头开始对准他了,他反倒如释重负。
“海大叔疯之前所诊治的五户人家行为都很反常,我想只有一个原因。”石头说道。
“什么原因?”人群中发出急不可耐的疑问。
“他们受人唆使,故意冤枉海大叔诊错病,下错药。”
“那钱家的钱小豆不是治好了吗?为什么他们家不冤枉海大叔呢?”一个思维敏捷,逻辑清晰的人提出质疑。
“问得好!”石头说道,“海大叔治的三个大人越来越严重,一个小孩死了,一个小孩治好了。为什么小孩不是死了,就是治好了,而病得更严重的都是大人呢?原因很简单:小孩不会装病!”
“三个大人装病,小孩是装不来的,他们只得装死。钱家是谷里最有钱的人家,钱老爷不愿自己的儿子装死,既晦气,孩子也遭罪,天天躲在家里,不得见人。于是钱老爷和唆使他的人相商,花了一大笔钱才使得他儿子不用装死。秋儿家……”
“是我!是我利欲熏心!